么了。
她也没去细想,为什么单凭一个字,就能猜出这个词。
秦叔愣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伸手去碰,更不敢调动气门去疗伤。
柳玉梅:「登徒子带出来的人,也是一丘之貉!」
秦叔:「..—”」”
此时,那七位道人,正距此越来越近,杀意,也越来越明显。
柳玉梅:「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
掌心一摊,只听得东屋内传出「嗡」的一声,床底下的剑匣开启,一把剑飞出,落在了柳玉梅手中。
转身欲离时,柳玉梅再度停顿下来,对二楼露台上的阿璃问道:
「小姑娘,与本小姐同去?」
阿璃没说话。
「想去,就下来。」
阿璃迈开步子,向前走,走出露台,落了下来。
剑身在下面接着,接住后再顺势一挥,女孩就稳稳落在了地上。
柳玉梅伸手牵起阿璃的手:「你是我柳家哪一房的,父亲是哪个?」
这一身淡绿的练功服,只有柳家嫡系才有资格穿。
秦叔学乖了,他知道答案,但不敢回答,他觉得,自己要是回答女孩的父亲是您的儿子,怕是接下来胸口就得被剑开个窟窿。
秦叔和刘姨不敢说,阿璃是不说话的。
柳玉梅:「哑巴?」
一股浓浓的疼惜再度升腾,厨房里刚刚安静没一会儿的烛焰,又一次疯狂摇摆。
将这股莫名情绪压制下去后,柳玉梅开口道:「罢了,管你是哪一房的,
以后就跟着我。」
在柳家,她有这个底气说这种话。
阿璃点了点头。
柳玉梅笑了,牵着女孩的手往外走。
「以后,你就跟我本小姐——罢了,你就叫我姐姐吧。」
刘姨和秦叔偷偷对视一眼。
柳玉梅这个年纪时,他俩还没出生呢,实在是不懂该如何伺候。
但没办法,二人还是得继续跟着,不敢跟太近,故意离开了一段距离。
七位道长,这会几已经走到一座水泥桥前,过了这桥,再从村道向里拐入小路直走一段,就能到李三江家。
就在这时,七位道长停下脚步,桥的对面,出现了一个女人,女人右手持剑,左手牵着一个女孩。
很显然,女人不仅能看得见他们,而且还故意挡住了他们的路。
为首的年长道长,道号广虚,其手中拂尘一甩,坦然说道:
「看来,你是与邪票一伙的了。」
虽说没能从女人身上感知到邪票气息,但他们是除魔卫道而来,女人敢挡在这里,那就会被认定为一伙的。
他用的也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这是压根没打算问缘由,想要直接抹去了事。
柳玉梅抬起头,看向广虚道长。
广虚道长只觉得女人目光锋锐无比,竟让他的心率在此时加快。
因为无法感知到女人身上的气息,广虚道长只能认为是因为女人长得太美了是的,虽然一身装束有些老气,身上也残留着暮感,可那容貌与肌肤做不得假,更加之那股由内而发的英气。
广虚道长不清楚眼前女人的真实年纪,当然,他更不清楚的是,女人的身份。
女人的目光离开他,向后看去。
广虚道长心下失落,她是看向自己身后更年轻的师弟么?
其实,柳玉梅看的还是他,但已经不再是看他,而是通过望气之法,开始进行溯源。
敢带着杀意登门,只杀了你们,又怎么能够?
「柳玉梅」之所以选择这个年龄段的自己,就是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已,行事最狠,最无所顾忌。
广虚道长开口道:「切勿与邪祟为伍自误,这样吧,待得贫道除去那邪修之后,将你带回青城道观,你当贫道炉鼎,贫道助你度洗因果,还度功德。
嗯,那个小姑娘,也一并带去,贫道一视同仁,一并度了。」
柳玉梅笑了。
广虚道长也是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是同意了,很好,识时务者——”」
下一面的话,他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嘴里有异物感,凉凉的,滑滑的,用牙齿咬还咬不断。
张开嘴,让其滑落,广虚道长吓得睁大了眼,竟是一截切面无比光滑的舌头。
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舌头,竟然断了?
后头的六位道土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在艳羡、嫉妒、愤愤,这次出山除魔,没想到辈分最高的师叔竟能遇到这种好事,还一收就收俩。
但当他们看见师叔忽然张开双臂不停挥舞,还在「哇哩哇啦」叫唤时,才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