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笨,居然以为我们会留~着~哦~—」
林书友的声音颤抖起来,因为陈琳将自己的头,靠在了林书友的胸口。
那晚林书友虽然搂过她,但心里没丝毫杂念,只想着为自己证明。
现在,此情此景之下,他的心里,产生了涟漪。
童子:「你心跳得好喧嚣。」
这条船,就这么一直漂在河面上。
女生的头,也就这么一直枕靠在阿友的胸口。
书友的手,多次想抬起楼住她肩膀,最终却还是放下。
他觉得现在这感觉挺美好的,也就不想再擅自做什么将其打破。
过了许久。
陈琳:「其实,那一晚你杀人时,我觉得很迷人。」
林书友:「是——」
陈琳:「家里保护不了我,我和哥哥算是被家里放逐出来的,后来,连哥哥都去点灯行走江湖了,我就剩下了一个人,我很害怕。」
林书友:「嗯—」
陈琳:「你是更愿意接受我的阴面吧?」
林书友:「都可以。」
童子:「世道真是变了,连老实巴交的你都学会骗人了。」
陈琳:「我本人是阴面,阳面是我制作出来看起来坚强的我·可能,制作时用力过猛了,给你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
林书友:「欲扬——先抑——
童子:「这小词儿整得,讲究。」
陈琳:「我想告诉你,我对你很满意,我图你英俊,图你厉害,图你有背景。」
林书友:「我图你———」
陈琳抬头,看着林书友的脸,目光如水,期待着答案。
童子:「好生养!」
林书友:「—温柔。」”
黄昏下,林书友扛着两大麻袋鱼,与陈琳一起往家走。
这鱼量之大,今晚煮鱼汤肯定绰绰有余,做鱼冻也用不完,大概还得腌不少。
刘姨:「这么多?有活的么,可以先养起来。」
林书友有些尴尬道:「没活的了。」
那些被拍晕的鱼,也因为二人在船上待了太久,全死了。
刘姨:「哎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村来了一群鹤,把河里的鱼都糟蹋了呢。」
林书友闻言,脸当即一红。
他晓得,是自己在水下变成白鹤真君抓鱼的气息,被刘姨感知到了。
陈琳说道:「刘姨,您歇着,我来处理。」
刘姨:「这么多鱼,你一个人得弄到什么时候?」
陈琳:「没事,我和阿友一起收拾,等拾完了,再请刘姨您来掌勺。」
「那行吧。」刘姨走到老太太的茶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瞧着有进展了。
柳玉梅抿了口茶:「得谢谢这个坑。」
刘姨目光下移,看见水泥地上的小坑,这是上午赵毅磕出来的。
「您说得对,那丫头确实是脑子聪明的,有心思。」
上午还心神俱震,下午就将关系推进一步。
一般人根本就来不及调整,更没有这般行动力。
柳玉梅:「有心思,懂得抓住机会往上爬,是优点,我最不喜欢那种非要端着捏着作死相的。
以前在大宅门里,这样的人反而更好相处,你知道她要什么,她也知道自己要什么,
没那么多糟作事。」
刘姨:「阿友,看起来倒有点乐在其中。」
柳玉梅:「稚嫩的后生,哪能受得住这种考验?」
刘姨:「就是觉得,快了点。」
柳玉梅向上抬了抬下颚,那里有俩孩子正在下盲棋。
刘姨:「您自个儿说的,他们是聪明孩子,不一样。」
柳玉梅:「没什么快不快的,真正优秀的,无论男女,本就不会落到相亲里去。」
刘姨:「那壮壮干嘛帮他安排?」
柳玉梅:「怕是想帮他解开什么心结吧。」
刘姨:「阿友看起来,不像被情伤过的样子。」
柳玉梅:「那就是喜欢了哪个不该喜欢的人。」
刘姨立刻来了兴致,把脸凑过来,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您猜猜,会是谁?」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老师,或者哪个带了几个孩子在身边却还风韵犹存的妇。」
刘姨忽然觉得没多少意思了,这瓜种得太远,采摘运过来也失了水分。
「我去那里帮他们杀鱼吧,要不然晚饭又得推迟。」
等刘姨离开后,柳玉梅将茶杯放回茶几,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还用猜么,看谁帮忙张罗的就是了。」
九江赵氏杂技团的首次演出,取得了圆满成功。
坐在轮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