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温和。

戚绵看向他，才发现谢千时对话的那个小女孩，就是那个抱着诡异娃娃的红裙小姑娘。

她一首是紧贴谢千时的姿势，仿佛害怕的一刻也离不了他，现在也能清楚听见他们的对话。

小姑娘嘻嘻一笑：“你猜呀～”

谢千时神情淡淡：“我猜应该不会这么听话的对吗？小玥。”

被叫出名字的小玥脸色一变，有点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戚绵还在心想他这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人家名字，下一秒小玥就看向了她。

“姐姐，你觉得呢？”小玥睁着那对黑的快看不见眼白的大眼睛，眼巴巴瞅着戚绵。

戚绵是低头看小姑娘的状态，他并不能看见她的脸颊。

但谢千时看见她的指尖瑟缩着抖了一下，应当是被吓到了。

然后那细白的指尖就像是下意识在寻找什么依靠似的，顺着他的衣角爬上去，轻轻地、微不可察地揪住了他的一小块衣料。

这过程中，可能是没有仔细去看的缘故，那两根手指捏起时，不经意般地拂过他薄薄衣衫下的腰侧，要捏不捏地滑了过去。

谢千时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