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虞从马背上而下,伸手扶起钟繇,笑道:“大军远征陇上,军粮转运上千里,若无元常调配军需,我岂能平息陇右之乱!”
“分内之事!”钟繇说道。
说着,张虞又扶起杜畿,说道:“我自率军东归以来,途径关中三辅,见三辅道路阻塞,百姓多贫寒。而渡河至河东以来,却见百姓祥和,每户有余粮,今河东大治,皆赖君治理之功。”
“不敢!”
杜畿谦虚说道:“三辅受战事波及,每岁皆有兵事。而河东招降而投,故最先安定。如能休养生息,劝农勤耕,三辅必能富庶。”
张虞握着杜畿的手,谓众人说道:“伯侯治政宽惠,与民无为,与前汉之黄老之学相近。诸子如若为政,将学杜河东之治政。明岁无战事,诸郡需节约民力,劝民耕作。”
明年既要屯粮练兵,与民休息,张虞自然要向众人传达他的政治偏好,故将杜畿推出前台,好让众人学习杜畿的政治思想。
“诺!”
见张虞回来第一件事,便是着重夸奖杜畿,众府吏瞄了几眼杜畿,纷纷出声从命。
与众人寒暄半响,张虞便带着钟繇、张辽等一众文武府吏入城。
“君侯,宛城有消息传来!”
途中,钟繇向张虞汇报道。
“是何消息?”张虞问道。
“陛下赐袁术剑履上殿,入朝不趋之权。而袁术以天子迁都为由,下令明岁改元‘建兴’。”钟繇说道。
“哦?”
张虞顿生兴趣,笑道:“袁术先拜丞相,再享剑履之权,不日或能进位公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