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需穿行徐州!”
“然也!”
亲信说道:“徐州有高干、陶商割据,二人与将军暂无恶意,今时可畅通徐州。*晓_说~C¨M^S. ,耕′薪′蕞¨哙`况将军与高干有旧亲之交,故将军何不南至江左求曹操庇护。”
亲信有话未说完,却听见有侍从急急忙忙而来,说道:“将军,屋外马丹、张商求见,询问归降唐人一事。”
闻言,袁熙神情惊恐,说道:“二人若知郦嵩拒降,必会牵连于我。而今若不出走,不被唐人所杀,亦会被马、张二人所害!”
袁熙忧虑良久,说道:“言我身体不爽,让二人晚些再来。”
说着,袁熙招呼左右,急忙忙说道发:“寿张不能守,马、张将叛,今夜收拾金银,以便我出走曹操。”
“诺!”
在慌张之下,袁熙在夜深之后,率部曲数人,潜至汶水出逃。
次日,马丹、张商急寻袁熙问归降一事,然见袁熙消失于城中,便知袁熙弃城而逃。二人商议一番,遂遣人出城归降。
得知袁熙昨夜从汶水潜逃,郦嵩边安排骑卒追杀袁熙,边率大军入城,接管寿张城。而寿张城的投降,代表兖州除泰山郡外,诸郡悉数归附。
城内,郦嵩安抚好降人与民众,依照张虞的吩咐,便邀吕布议事。
“袁熙弃城畏走,兖州除泰山外,诸郡悉数臣服。”
吕布刚刚落座,先向郦嵩庆贺一波,便说道:“而泰山郡无敌,今遣一将东征,便能降服。你我若若下兖州,不知大王可另有吩咐?”
郦嵩整理脑海中的话术,说道:“大王调兵于我,命我为徐州刺史,征讨徐州陶商、高干二人。而温侯则是另有安排,大王欲调温侯至宛城。”
吕布神情不太好看,说道:“我不识荆州地理,而若讨敌,战马又不得过江。故调我至宛城,不知大王何意?”
吕布虽知他迟早有一天要离开兖州,但今见张虞用完他便调他走,心中难免不爽。
郦嵩晓得吕布脾气,笑道:“温侯战马不得过江,但名声却能威慑南人。陈国初降不久,曹操、刘备皆据兵叛逆,大王需安抚诸卿,而属下无大将可委重任,如外巡边疆,内威贼子。思寻中原诸人,唯温侯有此盛名与兵略。”
吕布脸上不悦顿时消散,取而代之满脸的笑容,问道:“张辽不在大王左右?”
“张辽出拜豫州刺史,负责征讨州内贼寇。大王左右无大将可用,方才调温侯前往宛城。温侯屡败曹操,今至宛城坐镇,必能让曹操不敢犯边!”郦嵩吹捧道。
吕布佯装谦虚,说道:“我虽胜曹操一筹,但曹操实有兵略。今至宛城,如能助大王一臂之力,布喜不自禁尔!”
“不仅于此!”
顿了顿,郦嵩压低声音,说道:“温侯以外臣之身而官拜大将军,女又许于二公子为妻,惹人眼红者众多,难免有流言蜚语。故温侯此番如能前往宛城,既能施展才华,又能与大王叙旧,何乐而不为?”
闻言,吕布眼睛微眯,露出些许杀意,问道:“何人敢在大王身侧,进流言诽谤于我?”
郦嵩说道:“温侯身居高位,报复属下是为轻而易举之事,然却会惹部下怨恨。温侯是为外臣,今向大王表以敬意,并叙以旧情。大王知温侯之功,念同乡亲友之情,又岂会在意流言?”
吕布若有所思半响,继而恍然大悟,拜谢说道:“多谢郦君指点,布险些误事。”
“不敢!”
“征讨寿张时,还多谢温侯配合!”
与吕布相处多时,郦嵩渐渐摸清吕布的性子。吕布属于是吃软不吃硬之人,今张虞调吕布前往宛城,在大势之下,吕布虽说会被迫前往,然却会让吕布不满。因此郦嵩顺着吕布的性子,采用吹捧的方式,让吕布感觉到自身的重要性,方愿欣然前往。
不得不说郦嵩虽说军事能力不及满宠、张辽等高级将领,但却懂得灵活变通,善于团结部下,能纳谏言而及时更改。而正是因为有可取之处,张虞方才依旧重用郦嵩。
在郦嵩降服寿张,准备先征泰山,再讨徐州诸郡之时。青州形势因袁谭率兵偷袭临淄,乐安、齐国二郡归降袁谭,袁尚见后路被断绝,心忧之下被满宠大破。
济南国,著县。
大帐内,满宠与诸将坐于马扎上,商讨刚结束不久的战事。
“袁尚连被我军所败,今率数百骑南奔。我军俘虏敌寇一万两千余众,获袁尚印绶、符节,如伪齐王印一枚,并以甲胄九千六百二十领,矛盾弓戟上万枝,今立此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