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礼。”
“唐兄,你说的什么傻话,你没做错,是那姓林的狂妄自大,以为有点军功就应该让所有人都给他让路,做什么美梦?要说军功,谁能大得过镇国……”
“你想死了?”汪高峻斥道,“刚才也没喝几口酒,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所以才犯这种蠢?现在什么是禁忌,需要我来提醒你?”
贺泰宁被骂了,但是不敢还嘴。
几人没有大伤,大夫让他们自行回去。
孟书申看向秦徽音:“秦小姐,你刚才提了那开水壶,可有烫伤?”
“对哦!”唐绿芜牵起秦徽音的手仔细看着。“这里有水泡,很疼吧,你怎么不说?”
秦徽音的手上的确有几个水泡,但是并不严重,不说就是不想大家担心,结果还是被孟书申说破了。
“我都没感觉疼,想必没什么要紧,回去擦点药就行了。”秦徽音说着,把手收了回来。
唐逸尘对大夫说道:“麻烦大夫给我妹妹配点药膏,不要让她留疤。”
大夫说道:“现成的烫伤膏,只要每日涂抹,肯定不会留疤。”
唐逸尘的视线停留在孟书申和秦徽音的身上。
孟书申对秦徽音的关注太多了,让唐逸尘发现了不对劲。
要知道孟书申也是榜下捉婿的香饽饽,当初他为了躲避豪绅以及那些官员的榜下捉婿,费了很大的力气躲藏。可见,孟书申并不是真的书呆子,他该懂的都懂,但是之前从来没有关注过女人。可是今日,他居然这么细心地关注秦徽音有没有受伤。这是他这个哥哥都没有留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