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桃尴尬的回头看向自己的姐姐,“我,我如果说这都是误会,你们会相信么?”
此时海幼娘已经不知何时将那黄绿色的手杖拿在了手心。
“还不行小南身上起来?”
海桃这才反应迅速的起身习惯性的跪坐在土炕上等待着母亲的责罚。
若是放在平常就算了,可是要知道她的屁股可是几个小时前刚被海幼娘手里的手杖打开了花啊!
刚跪坐的海桃瞬间弹射起步,最后再也不敢碰到受伤的屁股,只好直直的跪在土炕上。
海幼娘面色沉重,手杖的另一头不断的被她打在手心。
看了眼海桃胸口那令人害臊的渍迹,她有些幽怨的撇了陈南一眼。
你们俩做那事就算了,我们本来想继续装睡当做不知道,谁知道你们越来越过火。
声音那么大就算了,还把桌子给弄翻了。
这么大的动静还让我们怎么装睡?
聋子才听不到这么大的响声!
陈南有些尴尬,看了眼海桃粉胸口,又看了眼海幼娘的眼睛。
他头大如麻!
完犊子,这咋解释?根本就解释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