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山节节败退。
“难怪衍圣公执意要和天虚宫结盟,原来是看重的不仅是虚无子,还有虚长柏!”“虚长柏气血衰败后便低调做人,低调到让世人都忘记他以前的凶悍了。”欧冶瞻心中暗道,在虚长柏的穷追猛打下,他的手臂已经不成人样,脸上更是被其帝兵划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疤。公孙长山更是凄惨,本命法宝崩碎,脸颊苍白,一只眼珠子已经碎成了肉渣,气喘吁吁,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虚长柏今日则是一口气吐出了千年积累的怨气,心中越发舒畅,渐渐找回了昔日厮杀的感觉。虚长柏:“我成帝之时曾与范庭交过手,他输我一招。”“那时你俩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穷书生罢了。”“须知,大帝老矣,尚能战!”虚长柏猛然挥动着手中的帝兵,帝兵划破长空,留下一道道绚烂的轨迹,仿佛银河倾泻,又似星辰坠落。只听一句——“生不做野草鄙夷庸碌,死不成黄土籍籍无名”“杀尽世间大妖成帝,一杆天虚银镗称孤!”“我有一式帝诀,曰:破桎梏!”虚长柏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透射出无尽的威严与决绝,帝兵之上浮现出秘而古老的符文,数条法则旋绕在其中。轰——帝兵化身亘古之镗,一往无前的将欧冶瞻和公孙长山刺穿!就连四周的空间都被其刺穿了,露出了深不见底的虚空。欧冶瞻和公孙长山身前的所有护体法宝通通碎成渣渣,就连那出自衍圣公的玉简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