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徐子良给他换上了干净的外衣,这是对实践者的一种致意。
徐子良站起身走到牧羊人的身边,将防潮布重新盖在他的脸,接着继续挖坑,徐子良决定加快速度,再累也要加快速度,结束这一切之后,他还需要去寻找食物,大晃还在家里等着他呢,今天他需要早点回家,不能像昨天那样,一直让大晃等到天黑透。
埋葬过牧羊人夫妻之后,徐子良感觉到肠胃里传来饥饿感,
坐在油漆斑驳的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
阳光很好,几个小时前还是冬风怒号呢。
徐子良从背包里掏出栽培日记,坐在阳光下读了起来,栽培日记每一天记录的末尾,都有记录人的姓名,徐子良从日记里得知到养羊人夫妻的姓名。
男人名叫朱从文,女人名叫刘西齐。
朱从文,刘西齐。
徐子良没给他们留坟头,为了避免有可能招来的麻烦,也是为了节省他的体力。
体力的消耗特别大,而补充消耗的来源却很难获得。
从栽培日记的时间顺序看来,朱从文负责的次数和时间更多,刘西齐只是有限的几次。
原因徐子良清楚,刘西齐一直在生病,所以朱从文承担了大量的栽培工作。
休息了不到十分钟,徐子良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半日已过,接下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初冬的风已经学会了袭击人,刚出了汗,所以脱下了棉袄只穿了一层棉毛衫,这会感觉浑身发冷,出的汗也吓得钻了回去,让徐子良感觉更冷。
徐子良将挖坑时脱下的棉袄拍了拍穿在身上,他隐隐闻到汽油味,末世还剩有一些汽油,可那是稀有资源,就算有,也轮不到徐子良找到。
同时还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人的,好像又是两人以上的混合声音,声音是风传带过来的。
但也可能听错了,风总是带来四面八方的声音,真假难辨,虚实难分。
这声音令徐子良开始紧张,小县城如同深海,每一个幸存者都仿佛饥饿的鲨鱼游走在任何一处有可能捕猎到食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