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因为他并不知道这些伤疤背后的故事。
李莲花轻轻拍着怀中人的后背,耐心等待着,直到怀中人吻上了自己的锁骨,他这才将人紧紧搂进怀中,又笑了起来。
笑了没两声,他忽觉锁骨一痛,似有尖牙插了进去,虽说不疼,可他仍然‘嘶’的一声,喊出了些声响,“宝儿~,轻点儿,流血了。”
方多病似是没有听见这话,不仅不松口,反而又加了些力道,直到口鼻里又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这才松了口,微微扬起面孔,满眼的不服气。
“小狗嘛~”李莲花看见这倔强的眼睛,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他低下头,用鼻尖轻轻碰了碰这小狗湿漉漉的鼻尖,立刻松开,看着这鲜红的唇,他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直到如愿品尝到了些鲜血的味道,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傻小子,过了那七日,你不是童子了,我也一样~”
方多病忽然睁大了眼睛,满面惊喜的去看这人,可迫于这阳光的力量,他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你、你骗人,李相夷、他、怎么、怎么可能受这些委屈?又是、怎么、忍过的那些日子?”
想了想,他又不甘心的补充了一句,“不、许、说,你吃了、药。”
接着,他努力抬起了自己的手指,指着李莲花的鼻尖,半眯起眼睛,露出了自己这一双犬齿,虎着脸威胁道,“也不、不许、骗我,小心、我、咬、你。”
李莲花看着这一双小小的犬齿,只觉的这人威胁的毫无杀伤力,还十分可爱。
他将自己的喉结贴在了这双小小的犬齿上,高高仰着脖子,哼笑了两声,“只要你喜欢,咬哪里都可以,要什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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