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思挪开身形,让陆景能看见应渊,“你家帝君,可是在练什么功法?”
听了这声询问,陆景此时才敢抬眼去看,等他看清了应渊的情形,只惊得瞬间瞪圆了眼睛,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这是……”
“什么?”白九思咬紧了牙关,心说这仙侍应是知道发生了何事。?[优|o_品?小;·说?.?网?¢ ′最%新?D章·1%节{μ~更ˉ新]??快3a
他分神去看应渊,待看清了应渊现在的情形,更是惊讶。
应渊额心血红色的仙钿颜色越来越深,眉毛也瞬间由黑转白,满面的寒霜,连睫毛上都挂上了冰霜。
疑惑间,白九思沉声换了一种说法,又问了一遍,“你家帝君,可是在修炼什么独门仙法?”
陆景心中明了,可他不能将此事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只好谨慎的站在一边,用心观望,只盼帝君元神不要出事。
等了半晌,不见这仙侍回话,白九思皱起眉头,咬紧了牙关去看陆景,见这仙侍惊得一头细汗,不由的冷下脸来,沉声喝道,“知道就实话实说,不知道便去找知道的来,为何如此模样?”
陆景咬了咬牙,忽的转身,几步跑到门边,见门外值守的仙侍俱在自己的岗位上,他立刻将寝殿的大门牢牢关紧。~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回身几步走到帝君身边,他看着这白发真神,忽的双膝跪地,认真拜了两拜,满眼恳求,“帝君如今的情形,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
白九思眉头紧锁,后退了一步,微微抬手,示意陆景起身。
陆景满面的惊慌,不停的叩首,口中不住哀求,“望真神答应。”
“起来,你先起来。”白九思微微颔首,他瞥了眼应渊,真心问道,“可有什么本尊能做的?”
陆景摇了摇头,起身站在了应渊身侧,结了护体金印。
犹豫了半晌,陆景躬身朝白九思施了一礼,轻声说道,“烦请真神与我一同为帝君护法,等候帝君元神归位。”
白九思轻轻颔首,见陆景闭起眼睛不再说话,他便面对着应渊站在一边,在心中暗暗思量着应渊的元神去了何处?
等了半晌,见应渊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白九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他想着手腕上那只金黄的镯子,心中更加疑惑。
应渊说过,这不离锁能将他二人的元神和本体牢牢锁在一起。,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可为什么这步离镯上的不离锁能锁住自己的元神本体,却无法将应渊的元神也锁在这里?
还有,应渊元神离了体,他为什么要让元神离体?
若是别处出了事儿需要应渊去解决,那他也可以跟着应渊同去,为什么应渊要将他一个人留在此处?
难道是有什么极度危险之事?应渊不愿他受到牵连?
还有,他从未见过应渊眉间的这朵红色仙钿。
为什么应渊眉间仙钿会由纯白色变成现在的血红色?可是应渊的仙体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别的缘由?
白九思盯着应渊不住的看,只想找到些答案。
他发现应渊的脸色越来越白,头发看着也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一绺一绺的散出寒气。
冻住!
‘极寒极高之所’!
白九思忽然回了神,是灯盏花!
这老东西是背着自己,元神离了体,就是为了去找这劳什子灯盏花!
“王八蛋。”白九思半眯起眼睛沉声咒骂了一句。
见应渊像是失了五感般岿然不动的盘膝坐在罗汉床上,他便又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老王八蛋~”
陆景听见了这两声骂,急忙低下头去,可他却忍不住的皱起眉头,只在心中腹诽。
这到底是何方的真神,怎么还会人间的粗俗言语?真是有失仙格。
他不敢去看白九思,陆景只好强迫着自己闭起眼睛,此时他既不敢开口,也不敢动作,又在担心着帝君的安危,只好牢牢站在原地,不停用仙力巩固着护法金印。
白九思看着应渊的头发由花白变成了全白,一时毫无办法。
他不知应渊的元神在哪个极高极寒之所。
况且,即使现在知道了,他被这镯子锁在了这里。
想要去寻应渊,他也离不开这衍墟天宫。
瞟了一眼身边运功护法的陆景,见这人双目紧闭,紧紧咬着腮帮子,心知这仙侍是不敢胡言乱语,也不能将应渊的私事告诉自己。
白九思想到了‘极寒’二字,心念一动,手指掐诀,运起术法来。
他将自身神力化做护盾弹入应渊体内,只盼着这护盾能护着应渊元神,好让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