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冬,但他的身上却己汗流浃背!
“皇上,臣以为王尘和郑芝龙两人胆大包天,即使宁南子爵真的犯下滔天大罪,也不该由他们私自出兵剿灭!”张缙彦伏首上奏道。
崇祯没有理他,而是转头望向首辅吴甡:“元辅,你觉得呢?”
“陛下,臣倒是觉得镇北伯和郑总督二人不是如此鲁莽之人,而左军一向军纪涣散,据臣所知他们从湖广到福建一路上所经城镇几乎都被洗劫一空!特别是荆州、岳州、抚州三城,更是生灵涂炭,十室九空!”吴甡缓缓道来。
“所以,你想说左良玉是咎由自取吗?”崇祯沉声问。
吴甡嘴唇动了动,终于是没有再说什么。
“左良玉固然该死,王尘和郑芝龙这一次做的也有点太过了!”崇祯背着手立在他们面前,想了一会儿才道:“但朕知道,现在不是治他们罪的时候,下旨宽慰他们吧……”
吴甡等人闻言均是长松了一口气,他们生怕崇祯大脑突然抽风,下令向福建出兵!还好,这一次皇上表现的十分克制。
“但是皇上,据臣所知王尘与郑芝龙之间也存在着巨大的利益冲突,即使咱们什么也不做,他们日后也定会再起争端!”张缙彦这时又向崇祯进言道。
“听说郑芝龙的儿子郑森年少有为,年仅十七便考上秀才,还成为了南安县二十位‘廪膳生’之一,不如皇上这一次重赏郑芝龙之子,或可造成王尘与郑芝龙之间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