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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参赞倒在了自已家的门口,胸前的勋章上还沾着鲜血。
"清理完毕,"'夜莺'报告,"一个不留。"
陆阳站在城墙上,看着这座古城的灯火。
"告诉重庆,"他说,"北平站的账,已经清了。"
而在这个血色的黎明后。
一个新的任务,正在等待着他们。
"东北,"陆阳看着电报,"该收网了。"
奉天站台上,寒风刺骨。
陆阳穿着一身灰色长衫,外罩着貂皮大衣,看起来像个北方富商。他的手中提着一个红木箱子,那是特制的暗格箱,里面藏着枪支和电台。
"到了,"他看着站台上的日文站牌,"比预想早了半天。"
叶婉如已经换上了一身旗袍,外面披着狐皮披肩。她的发髻高高盘起,戴着一顶贵气的珍珠发钗,完美地扮演着阔太太的角色。
"满洲国"宪兵正在检查过往行人,他们身着笔挺的军装,腰间佩着军刀,目光锐利如鹰。
"有意思,"周青轻声说。他装扮成随行管家,但西装口袋里藏着一支柯尔特手枪。
站台尽头,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正在等候。
"藤田小姐,"陆阳用日语打招呼,"好久不见。"
这是'夜莺'的新身份,一个在"满洲国"经商的日本女商人。她的和服上绣着精致的樱花,但腰带里藏着锋利的短刀。
"陆先生,"她用标准的东京腔回应,"请随我来。"
一辆黑色的雪铁龙轿车停在站外。这是"满洲国"权贵常用的座驾,车身锃亮,车窗却装着防弹玻璃。
"情况怎么样?"上车后,陆阳问。
"很不好,"'夜莺'说,"关东军有了新动作。"
她从和服袖中取出一份情报:"他们在建新工厂。"
"什么工厂?"
"表面上是军工厂,"她说,"实际上..."
话没说完,车窗突然传来敲击声。
一队宪兵拦住了去路。
"例行检查,"为首的军官用日语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新工厂,"'夜莺'说,"爆炸了。"
陆阳看了看表:"徐晨曦干得不错。"
宪兵们立刻上车离去,警笛声响彻街道。
"计划开始了,"陆阳说,"我们有多少时间?"
"三天,"'夜莺'说,"关东军的'731部队'要转移了。"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
那是一个所有人都知道,却无人敢提的名字。
"终于等到了,"陆阳的声音冰冷,"该算总账了。"
雪铁龙驶入奉天城,消失在纷飞的雪花中。
而在这个白雪纷飞的下午。
一场关于复仇与正义的行动,正要开始。
"告诉重庆,"陆阳说,"猎狐行动,启动。"
奉天城外,一座废弃的军工厂矗立在风雪中。
陆阳站在暗处,望着那座灰色的建筑。厂房的外墙斑驳,钢筋外露,但地下却传来隐约的机器轰鸣。他的貂皮大衣上落满雪花,手中的望远镜对准了厂区大门。
"发现什么了?"叶婉如的声音从无线电传来。
"每天凌晨三点,"他说,"会有一辆军用卡车进出。"
卡车是日本陆军标配的九四式,车厢上盖着厚重的防水布。每次进出,都有全副武装的宪兵护送。
'夜莺'穿着和服,站在附近的茶屋里。她手中的茶杯冒着热气,但眼神冰冷:"那些卡车,运的都是活人。"
"什么人?"
"流浪汉,囚犯,"她说,"甚至还有孩子。"
周青装扮成工人,混在厂区附近。他发现地下水道里经常飘出刺鼻的气味,像是某种化学药剂。
"更可怕的是,"他说,"进去的人,从没有出来过。"
徐晨曦已经潜入了厂区,藏在通风管道里。她看见地下室有大量的实验设备,全是最新的德国货。
"他们在研究什么?"陆阳问。
"生化武器,"'夜莺'说,"最新的细菌武器。"
就在这时,一辆不寻常的车驶入厂区。
那是一辆奔驰轿车,车牌是关东军司令部的。
"石井少将,"'夜莺'认出了车上的人,"731部队的负责人。"
陆阳的目光变得锐利:"他为什么来这里?"
答案很快揭晓。
徐晨曦从通风管道传来消息:"他们要转移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