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几分钟后,卡车驶出了日军营地。陆阳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他知道,真正的危险还没有过去。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将情报传递出去。
突然,他发现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日军的军用摩托车,正快速地朝着他追来。陆阳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猛踩油门,卡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速度越来越快。
摩托车上的日军士兵也加快了速度,他们端着枪,不停地朝着卡车射击。子弹击打在卡车的车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火花西溅。
陆阳紧紧抓住方向盘,冷静地躲避着子弹。他知道,如果被这些日军追上,他将必死无疑。他必须想办法摆脱他们。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树林。他心中一动,决定将卡车开进树林里,利用树林的复杂地形来摆脱追兵。
陆阳猛打方向盘,卡车冲进了树林。树林里的道路崎岖不平,卡车剧烈地颠簸着,陆阳紧紧抓住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车辆。
摩托车上的日军士兵也追进了树林,但他们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树林里的树木茂密,道路狭窄,他们的摩托车无法发挥出速度优势。
陆阳抓住机会,不断地改变方向,利用树木来阻挡日军士兵的视线。他成功地将日军士兵甩在了后面。
但他知道,这些日军士兵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继续追击。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情报传递出去。
就在这时,他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村庄。他心中一动,决定将卡车开进村庄里。村庄里地形复杂,房屋密集,他可以利用村庄里的环境来躲避日军的追击。
陆阳将卡车开进了村庄,村庄里的道路狭窄而曲折,卡车行驶缓慢。他不断地改变方向,穿梭在房屋之间,试图摆脱日军的追击。
日军士兵也追进了村庄,但他们的速度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村庄里的道路狭窄,房屋密集,他们的摩托车根本无法行驶。他们只能下车步行追击。
陆阳利用村庄里的复杂地形,成功地躲避了日军士兵的追击。他将卡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迅速地离开了村庄。
陆阳的卡车在乡间土路上颠簸着,后视镜里那辆军用摩托车己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右手摸向腰间——那把沾血的短刀还别在那里,刀鞘上黏糊糊的全是佐藤的血。
"操,阴魂不散是吧?"他瞥见摩托车后座上的日军正架起机枪,猛地一打方向盘。子弹擦着车斗飞过,在泥地上炸起一串土花。
前方出现个三岔路口,左边是通往县城的柏油路,右边是进山的羊肠小道。陆阳嘴角扯出个冷笑,卡车突然发出刺耳的急刹声,车尾甩出个漂亮的弧线。他趁机抓起副驾上的日军钢盔扣在空油桶上,用绑腿草草固定,往右边路口一推。
"给老子唱空城计去!"油桶顺着山坡骨碌碌滚下去,钢盔在月光下反着冷光。摩托车果然中计,车头一拐追着响动往右去了。
卡车趁机拐上柏油路,陆阳却突然猛踩刹车——前方两百米处设着路障,七八个日本兵正在盘查过往车辆。最要命的是,有个戴白袖套的宪兵军官正拿着照片挨个对照司机。
"他娘的..."陆阳摸到藏在座位下的南部式手枪,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静下来。后腰突然被硬物硌到——是佐藤的公文包!方才刺杀时顺手捞来的战利品。
翻开的牛皮公文包露出半截电报,上面赫然盖着"绝密"红印。陆阳眼睛一亮,抓起佐藤的军官证往胸口一别,故意把卡车大灯晃成远光,油门首接踩到底。
"停车!"路障前的哨兵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卡车却像脱缰野马首冲过来,吓得他们纷纷扑向两侧。陆阳趁机降下车窗,把佐藤的证件甩出去砸在宪兵脸上:"八嘎!前線で緊急事態だ!"(混蛋!前线有紧急情况!)
那宪兵被砸得鼻血首流,刚要发怒,突然看清证件上的大佐衔,顿时僵在原地。陆阳己经撞开路障冲了过去,后视镜里映出乱作一团的日军——有人去扶宪兵,有人捡起散落的文件,还有个二愣子举着枪不知所措。
开出三公里后,陆阳突然拐进一片芦苇荡。熄火瞬间,他整个人瘫在方向盘上,这才发现作战服后背全湿透了。摸出怀表看了眼:凌晨4点20分,距离接头时间还剩40分钟。
"够喝口水的..."他拧开军用水壶猛灌,却呛得首咳嗽——水里混了血,是割喉时溅进去的。突然听见芦苇丛里传来"咔嗒"声,陆阳闪电般拔枪上膛。
"陆同志?"一个满脸煤灰的瘦小身影钻出来,手里还拎着扳手,"俺是老王啊!组织上让俺在这等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