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通,想要找到那台密码机,还得想办法找一下。
没有等多久,陈恪一眼就看见了一前一后跑来的心理学家还有园丁。
陈恪也没有迟疑,直接就用拦截信徒给了心理学家一刀。
心理学家闷不吭声,继续朝着记者所在椅子的位置跑去,这一刀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地图本就狭窄,地势也逼仄,根本就不像其他地图一样可以悄悄摸摸的摸过去还不被监管发现。
如果连陈恪都不会打震慑的话,他们约陈恪打这么一局也没有任何意义。
园丁也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后,他来这就是为心理学家做补的,两人要保证百分百将椅子上的两个人救下来。
陈恪看着逼近椅子的心理学家,此时的心理学家就当椅子旁边的信徒不存在,跑到椅子边就是掏。
他本就半血,打到现在也不存在给不给监管开阶的问题。
该开的阶早就开了,现在即便是被打震慑也不会对监管的存在感有任何提升。
而且他吃一刀也能给后边的园丁保证状态,园丁可以继他之后将人捞下来,然后继续去救远一点的机械师。
园丁身上还有盾,即便陈恪切换机械师旁边守椅的信徒,园丁也能将人捞下来。
这时候的陈恪肯定会阻止园丁,也顾不上刚刚下椅的记者,也顾不上倒地的自己。
趁着陈恪去管机械师的功夫,他还能努力自起。
这一局他们看似已经处于劣势,但外边都是遗产机,只需要花上一点时间,就能将其全都破译开。
这一局,看似他们还能争!
这也是对局中最具有魅力的时候,不到最后,谁胜谁负真的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