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纽的能量源头。”
影像消散时,枢纽中心的平衡珠突然射出道光柱,在裂隙中开辟出条由光片组成的航道,首指最近的那个金属质感枢纽。王胖子往背包里塞了块新的“可能碎片”——里面是他与终末教派成员碰杯的瞬间,“老吴,走了!超维度听着就够带劲,说不定那儿的酒能同时喝出所有味道,从青稞酒到龙血酒,一口全尝遍!”
吴迪笑着点头,青铜镜此刻映出的,是幅包含所有奇点枢纽的“超共生图”,图的边缘,本源气脉藤像条巨龙般蜿蜒,连接着己知与未知的维度。`比*奇~中~文/王. ~已?发′布`蕞/辛,章\結.爷爷的船缓缓驶上光片航道,每个光片都在船身经过时亮起,显露出不同可能的气脉故事——有的荒诞,有的悲壮,有的平凡,却都在诉说着“存在即共生”的道理。
前方的超维度共生域越来越近,金属质感的奇点枢纽在裂隙中闪烁,气脉线是银色的齿轮,转动时发出精密的咬合声。吴迪知道,这趟旅程会遇到更颠覆认知的规则——或许那里的气脉需要“信任”才能流动,或许“遗忘”是维持共生的关键,或许连“时间”都以“因果环”的形态存在。
但他并不畏惧,因为爷爷的气脉线在引导着方向,所有可能的“自己”与“伙伴”都在气脉藤上与他们并肩,而船帆上的玄鸟纹,己经调整到与超维度能量共振的频率。奇点枢纽的光片在身后组成道环形的光环,像个巨大的句号,却又在最边缘生出新的气脉线,指向更遥远的可能。
前方的金属枢纽越来越清晰,齿轮状的气脉线正在缓慢转动,仿佛在欢迎新的共生者加入。吴迪握紧手中的青铜镜,镜面映出的超共生图正在向超维度延伸,新的符号不断涌现,有的像旋转的齿轮,有的像重叠的声波,有的甚至是团无法描述的“感觉”,却都在气脉藤上找到自己的位置。
爷爷的船穿过最后一层裂隙,驶入超维度共生域。吴迪站在船头,望着那些形态各异的奇点枢纽,突然明白,所谓的“终极答案”或许永远不会出现,因为共生的意义就在于“永远有新的可能去探索”,永远有新的伙伴去遇见,永远有新的气脉线去连接。
船帆上的玄鸟纹在超维度的光芒中舒展,带着他们,朝着那片包含所有可能的未知,继续航行。
超维度共生域的金属枢纽并非冷硬的钢铁构造,而是由无数“液态金属气脉”组成,这些金属在枢纽中流动如汞,却能根据接触到的意识呈现出不同的属性——吴迪的指尖触及金属表面时,它化作温润的和田玉质感,映出归墟的浪涛;王胖子伸手去摸,金属却变成了粗糙的砂岩,带着冈仁波齐的泥土气息。
“这地方比奇点枢纽还神,”王胖子用工兵铲敲了敲金属地面,铲头与地面碰撞的瞬间,无数齿轮状的气脉纹向西周扩散,发出类似编钟的鸣响,“你听这声儿,哆来咪发嗦,刚好能凑成段《茉莉花》!”他试着用铲头按出旋律,金属枢纽竟随之震动,远处的液态金属开始汇聚,凝成个由音符组成的漩涡,漩涡中心隐约能看到艘船的轮廓——船帆上的玄鸟纹正随着旋律轻轻颤动。
吴迪的青铜镜此刻悬浮在漩涡上方,镜面映出的不再是影像,而是流动的金属乐谱,每个音符都对应着种“共生频率”:归墟的气脉是低沉的“宫”音,星蝶岛的星轨是清亮的“羽”音,连混沌之母的黑暗都化作浑厚的“商”音,在乐谱中占据着不可或缺的位置。“这是‘宇宙和声’,”他指着乐谱中不断重复的主题旋律,“是所有文明气脉的共振频率,金属枢纽靠它维持不同维度的平衡。”
星龙族的星舰在枢纽边缘谨慎航行,龙鳞状装甲上的金属纹路与枢纽气脉产生共鸣,首领的意识流带着警惕:“小心‘杂音带’,那里的金属气脉频率混乱,会干扰意识的‘本我频率’。我的个族人进去后,龙角变成了星算核心的形状,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穿过片由液态金属组成的“音阶海”时,王胖子突然指着前方:“老吴你看那团乱码!”海面上漂浮着团扭曲的金属块,里面的气脉频率杂乱无章,时而发出刺耳的噪音,时而陷入死寂。青铜镜照出金属块的真相——是无数被“杂音污染”的文明碎片:有失去星图的星蝶族翅膀,有失去阳刚之气的守日俑石片,最显眼的是半块太极佩,阴阳鱼的纹路被搅成了乱麻。
“是‘失频者’,”吴迪将气脉珠贴近金属块,珠子的蓝光与其中的归墟频率产生共鸣,块玄鸟纹碎片从乱麻中挣脱出来,重新融入音阶海,“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共生频率,被杂音带的混乱能量同化了。”他让星落鱼幼鱼释放星光,星光在音阶海表面组成道“五声音阶”航道,航道的频率与所有己知文明的气脉共振,失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