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创造者，无上伟大的蓝染大人。”

蓝染的命令一下，志波都与斑目一角语气虔诚，异口同声。

随即，两人身体软倒而下。

“噗呲！”

不知从什么地方，几只触手扎进了志波海燕的身上。

黑暗的球体空间中，志波海燕感受到一阵疼痛。

但这触感转瞬即逝，又回归了【无】。

蓝染看着这一切发生，神情满意。

脚步声响起。

蓝染微微侧过头，揶揄道：

“哦呀？我亲爱的萨尔阿波罗先生。”

“你……似乎有些不高兴？”

“哼！”

粉色头发、戴着白色镜框眼镜的萨尔阿波罗妖娆走出，不满道：

“我强调过很多遍了，梅塔史塔西亚有着大虚当中、万中无一的能力。”

“融合了十王虚的【咒眼僧伽】的大部分遗骸，【梅塔史塔西亚】有着自主成长到大虚顶点、再次突破界限的潜力。”

“让这种宝贵的实验素材，来融合夺取你们死神的卍解……”

“这是非常浪费、也非常危险的行为。”

蓝染听着萨尔阿波罗的抱怨，脸上露出假笑。

他赔笑道：

“嘛嘛，这也是无奈之举。”

“我们最初也说好了，我拿出【梅塔史塔西亚】给你，并提供实验素材与实验环境。”

“你也需要培育一只，拥有一定融合或者支配能力、能够夺取卍解的大虚给我。”

“可实际制造出来的【grandfisher】，能力达不到预期，才扔去现世做一次性观察实验的……”

“你说对吗，萨尔阿波罗？”

蓝染的语气渐渐低沉，反光镜片后的眼睛，更是微微眯住、带着莫名的意味与萨尔阿波罗对视。

萨尔阿波罗注意到，蓝染已经悄悄拿掉了“先生”二字。

他愤然移开目光：

“哼，赶快结束吧。”

“浪费了一次【进化融合】的机会，我珍贵的实验素材，成长起来可就没有了冗余空间。”

“中间额外消耗的灵魂，你可得补上。”

听到萨尔阿波罗让步，蓝染的面色才再一次变得人畜无害：

“没问题，萨尔阿波罗‘先生’。”

萨尔阿波罗轻哼一声，抱住双臂，看向正在融合夺取死神卍解的梅塔史塔西亚。

身为【十王虚】，萨尔阿波罗自信自己的实力胜过蓝染三人。

观察这么久，他自己一身技术层出不穷，破解对付这三人的斩魄刀能力也不在话下。

但眼见三人加梅塔史塔西亚，轻而易举就黑掉了一个副队长，并着手夺取卍解。

萨尔阿波罗，还是不愿意轻易和这样的人敌对。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

“嘁！”

背过蓝染他们，萨尔阿波罗的表情有些愤恨：

“谁能想到，死神竟然轻而易举解决了史塔克那些家伙……”

“现在的虚圈，根本不是原来的虚圈！！”

萨尔阿波罗当初接受蓝染的邀请，踏进黑腔，本就是觊觎蓝染展示出的一些技术。

加上他本身也是半游离在虚夜宫体系外，只象征性挂名了【十王虚】，并不像那些古典骑士一般强调忠诚。

因此，他丝毫不惧什么“通敌死神”之类的说法。

为了研究完美的灵子生命，这虚无缥缈的站队之举，统统可以靠边站！

生前就是炼金术士，死后成虚也在研究炼成的萨尔阿波罗·格兰兹，始终站在代表进步的技术这边！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带着死去的【十王虚】佐马利·路鲁的尸体，来到了尸魂界。

谁知道，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当收获颇丰的萨尔阿波罗，扯开黑腔，再次回到虚圈。

原先雄伟壮观的虚夜宫建筑群不见了！？

孤零零的一座破败虚夜宫里，蹲着一只尚未破面的骷髅瓦史托德大虚？？

萨尔阿波罗更是看到，几个实力强大的死神，将骷髅揍得奄奄一息。

他们使出各种手段刑讯逼那原先不可一世的髑髅大帝。

最后，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掏出毛笔、用莫名的力量，将其狠狠斩倒在地。

萨尔阿波罗谨慎地隐藏起自身的气息，见证了死神社团群殴骷髅老头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