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义骸装在压缩容器里,更是饥肠辘辘。
两个影响叠加之下,碎蜂瞬间就扫光了一大碗咖喱饭。
她伸出手递出碗:
“劳驾。”
“好。”
握菱铁斋化身无情的盛饭机器,又给碎蜂盛了一大碗。
——他甚至用饭勺在冒尖处踩了几脚,压实了米饭。
直到碎蜂都吃上第二碗饭了,夜一才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
碎蜂饭不停口:
“还是我不能吃饭?”
“我不是这个意思……”
夜一微微皱了皱眉。
她发现,自从碎蜂和自己打了一场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
仿佛自己在她心中不再重要,可有可无。
——这让夜一有些……不适应。
“逗你玩的。”
碎蜂嚼着牛肉,筷子向身后指了指:
“你要的人。”
“什么?”
碎蜂言简意赅:
“你弟。”
眨了眨眼睛,夜一突然意识到什么:
“……夕四郎?!”
她猛然站起,冲向柜台的方向。
浦原喜助还愣在那里。
“喜助、是夕四郎吗?”
夜一冲了过来,挤开浦原喜助,脸上有惊喜之色:
“夕四——”
这份惊喜之色转为不可置信:
“夕……四郎?”
夜一也和浦原喜助愣在了一起。
原因无他,柜台上是个……女高中生。
只见比碎蜂还要娇小一号的身材,穿在女高校服之中。
黑色中长发洒落,露出下巴的纤细弧线。
双眼紧闭、睫毛密长,蹙着眉头微微抖动楚楚可怜。
整个人蜷缩着,纤细的脚踝倒是露出了褐色的细腻皮肤。
夜一整个人宕了机。
若非肤色和脸型和夕四郎对得上。
她都怀疑碎蜂拐了个女高中生来。
这谁啊这?
这还是我弟吗?
给我弟干成纯情女高了这是?
碎蜂的话从身后传来:
“我提前给他准备了便携式义骸。”
“就和我这个一样,罐装压缩的,初次释放能适配死神灵体确定义骸外形。”
碎蜂给自己盛了第三碗饭,握菱铁斋已经凑过去看热闹了,她只能自己来。
“——但问题就是,解压缩的义骸是没衣服的。”
“我也没其他办法,顺衣服的时候帮他搞了同款。”
“不过,其实还挺合适他的,很可爱不是吗?”
夜一:?
握菱铁斋:……
浦原喜助:“确实。”
夜一和握菱铁斋双双回头,盯着浦原喜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