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他,真的会卍解!?
自己怎么赢?
自己拿什么赢?
靠药膏神油?
巨大的恐慌、吞噬了他的心。
就在他要滑落渊底、被漩涡吞噬之际。
压抑在心头的恐惧、以及令人崩溃的幻觉,突然消失。
周围只有散发厚重灵光的结界、以及结界外的两名女性队长。
“这、这是?”
斑目一角一时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射场铁左卫门瞬步闪现在一角身后。
“抱歉了一角!”
“我根本不会卍解!!”
面对毫无防备、满是破绽的斑目一角,射场铁左卫门欺身接近:
“我只知道半句真名而已啊!!————”
“钓鱼之力!走你!!”
在距离足够近的范围内,一抹鱼线般的灵光闪烁。
那鱼线从斑目一角的斩魄刀延伸,蔓延到他持刀的双手、他的胸口、他的腰部……
最终没入裤裆。
“什么?!”
斑目一角后知后觉,朴刀转为三节棍就要反击!
但一道惊人的力道从胯下传来,夺走了这位光头猛男的一切气力。
“!!!”
斑目一角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看见了自己刚到四番队的日子。
每天100个俯卧撑,100个深蹲,100个仰卧起坐,坚持长跑10公里。
然后打水清洗臭汗,打扫卫生、学习回道、帮忙护理……
——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斑目一角两眼一黑,干脆地昏迷过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结界之上,透明的粘液流淌下来,包裹住了昏死的斑目一角。
随即,一条巨大的肉翅飞鱼出现,将一角吞进了肚子里。
卯之花烈款款走来,将手放在飞鱼肚皮上,闭眼感受。
随后,她睁开眼,叹气道:
“伤势倒是不重,【肉雫唼】很快就能治好。”
“但是……”
她看向一脸抱歉的射场,以及出现在一旁的碎蜂:
“心理上的伤势,可能不是那么好治……”
“这需要非常强大的内心力量。”
射场有些愧疚,刚想说点什么,但碎蜂却摆摆手说道:
“没事,我相信一角,他能挺过来的。”
回过身来,碎蜂对射场说道:
“这一次切磋,你这奇特的力量,倒是更明晰了。”
“不过,你得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你的那个卍解……”
一抹冷意袭来,让碎蜂心底打了个颤。
“花、花姐?”
只见一只小两号的肉翅飞鱼,鼓着肚子离开了训练场。
而另一只大号飞鱼,全身的颜色转为血红。
卯之花烈伸手,从血红的肉翅飞鱼肚子中,抽出一把“反”很夸张的斩魄刀,低着头幽幽说道:
“射场君,请你先行离开,照顾一下斑目君。”
“我和碎蜂队长……细聊一些事情。”
“呃……是。”
虽然卯之花烈的用词很礼貌,但语气丝毫不容置疑。
射场没能顶住压力,得到碎蜂首肯后,逃一般地离开了场地。
太可怕了!!
比自己的半句卍解都可怕!!
“咕嘟。”
目送走了射场,碎蜂望向卯之花烈,脸色有些难看。
这……怎么感觉……
花姐,她有些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