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想起，小灰好像是一只母猴子。

而且，平常他仔细观察过，小灰一张猴脸在猴子中，绝对算得上最漂亮的……

就是不知道，小灰如今拥有了千年道行，未来能不能够化形为人。

毕竟，在这方世界，妖兽中九尾天狐一族拥有两三百年道行之后，就可以化形成人。

还有蛇妖，比如和尚石头新找的老婆小青，也是蛇妖，才几百年的道行，就化形为人了。

那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而且灵活无比，真不愧是真的蛇腰。

只怕，小青拥有那般蛇腰，甚至可以对折过来，身体可以随意弯曲，比最顶级的瑜伽大师还要灵活百倍。

不过，九尾天狐和蛇妖可以化形为人，但是，青云门的水麒麟灵尊，过了万载的黑水玄蛇和九天灵鸟都不能化形。

所以，张小凡也不知道，小灰到底能不能化形为人。

若是能化形为人，岂不是能在猴子与人形之间来回切换，战斗时也更加方便。

而且，张小凡忽然想到，小灰化为三眼凶猴时，身高达到五丈。

岂不是，小灰甚至能变大变小。

若是化形成人，再来一个变大，岂不是就是一个身高五丈的巨人。

当然，若是能变小，岂不是能变成一个拇指姑娘，甚至变得更小……鼻子痒的时候，还能让小灰进入鼻子帮忙掏鼻孔，还有……

“嘿嘿……嘿嘿……”

张小凡想着想着，忽然笑了起来。

此刻，张小凡正盯着小灰，猥琐的笑着。

小灰正双手拿着兔腿吃得正兴奋，忽然听到张小凡的笑声。

抬头看去，只见张小凡正两眼放光的盯着自己，并像前段时间看着那个叫碧瑶的魔教妖女一般的眼神，还猥琐的笑个不停……

小灰见此，忽然一股凉气从全身各处袭来，猛得打了一个寒颤，朝着张小凡叽叽叫了两声，那意思是：

“主人，你不会要吃了我吧？”

想到这里，小灰立刻将手中的兔腿递给张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