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功德。
只希望老天看在她做了好事儿的份儿上,能够给她一份好报!
……
将李娘子打发出去,王姮继续翻看账本。
她和楼彧名下的产业太多了,平日还不显,到了年节等日子,王姮才会有所感受。
沂州、登州、邕州、南州还有京城,田庄、山林、宅院、铺面还有各种工坊。
哦,对了,还有骊山书院。
虽然还没有达到收支平衡,但其意义,绝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l¨u,o,l-a¢x¢s-w,.?c*o?m*
这几年,楼彧、王姮都在书院中挑选人手,不着痕迹的举荐他们入仕。
都不是太过扎眼的官职,或是品阶低,或是位置偏远。
不显山不露水,却是一颗颗的种子。
假以时日,定能成长为让王姮、楼彧都满意的大树。
“阿娘!”
就在王姮忙碌的时候,阿南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两岁的小家伙,正是最可爱的时候。
阿南被养得极好,白白的、肉肉的,搭配上遗传自父母的精致五官,简直比传说中的仙童都惹人喜欢。
“阿南来啦,今天背书了吗?”
王姮宠溺女儿,却也会严格教导她。
年纪小,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手握不住笔,那就背书。
大虞朝传统的幼教书籍《太公家教》,王姮早就命人教导阿南。
也不是正经的背书,就是磨耳朵、练记忆。
学说话的同时,学说几句朗朗上口的文章,算是开蒙前的练习。
“背了!”
阿南年纪不大,口齿却伶俐。
她还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虽还没有显现出楼彧的过目不忘,却也非常聪明。
身边的奴婢们,在她耳边诵读几遍,她就能把朗朗上口的幼教文章背下来。
还有阿棉编写的《三字经》、《百家姓》等,阿南也能跟着三胞胎一起诵读。
连尿都还不等完全自控的阿南,已经能够背书,让许多见过她的人,都禁不住的夸赞一声:
“不愧是楼含章的女儿,慧心灵性,天资聪慧。”
就是沈先生见了,也半开玩笑的说道:“若非老夫上了岁数,阿南又太小,老夫都想收阿南做关门弟子!”
王姮、楼彧是沈先生的学生,他们的女儿自是不能再拜入他的门下,没得乱了辈分。
所以,王姮夫妻俩也只当沈先生在开玩笑。
他们更愿意相信,沈先生在夸奖阿南。
小小年纪,就展现出傲人的天赋,作为父母,王姮、楼彧都欣慰又欢喜。
他们此生都只有阿南一个孩子,自是想要她能好些、更好些。
“阿南真乖!”
王姮见女儿甜美软糯的小模样,一颗慈母心暖暖的。
她探头,轻轻亲了亲女儿的小胖脸。
“来,陪阿娘一起看账本可好?”
“账本?”
“对!这些就是账本,上面记录的产业,将来都是我们阿南的哟!”
“……我的?”
王姮和阿南,一边说着话,一边翻看账本。
时间过得很快,通过玻璃窗投射进房间的光线,还是缓缓转移。
“在忙什么?”
楼彧下衙回来,在廊庑下褪去鞋履,只着足衣走了进来。
看到妻子在翻看账册,而胖闺女则抓着一管毛笔,在空白的册子上胡写乱画。
楼彧弯腰,抱起阿南,“哟!这小脸儿,都快变成花猫了!”
抬手接过丫鬟奉上来的湿热棉布巾子,楼彧抱着阿南坐在王姮身边。
他一手搂着胖闺女,一手轻轻的为她擦拭。
擦干净脸上的墨迹,楼彧这才满意的捏了捏她的小肉脸。
“耶耶!”
阿南欢喜的叫着,小小身子还在楼彧怀里蹦跶。
“快八月节了,各处庄子都送了节礼!白芷她们都登记好了,我查看一二!”
王姮随口回答着楼彧刚才的问题。
她快速的看完剩下的册页,便放下了毛笔,命人将东西都收起来。
不多时,账册、笔墨等都被收走。
白芷躬身询问:“公主,要用膳吗?”
“嗯!郎君回来了,小女郎也饿了,摆膳吧!”
王姮也擦手、擦脸,将自己收拾妥当,这才吩咐道。
一刻钟后,堂屋里摆好了食案,奴婢们提着食盒进来。
楼彧将阿南放到她的食案旁,与王姮坐在主位,一家三口开始用饭。
食不言!
用完饭,撤去食案,摆上茶台。
王姮和楼彧一边用茶,一边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