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他看，被他发现了，以为她很想要？

小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程晨摇摇头，对他说：“谢谢，我真的不需要。”

小丑仍然没有说话，但是没有收回递给她气球的手。

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他和妈妈一样，也是一个哑巴，想到这里，程晨的心情有些同情，她接过气球，给他一个甜笑：“谢谢，我很喜欢。”

虽然小丑的脸被画得根本看不到真实面貌和真实表情，但是程晨仍然觉得，此刻的小丑，是在开心的笑着。

送完气球的小丑和她招了招手，便直接奔到后面的舞台排练去了，因为他们是拉掉帷幕排练的，所以程晨也看不到他们在排练什么。

目送完了小丑，程晨就转过头去，盯着舞池中央的人。

墨雅和秦朝在舞池里漫步，看起来真的是一对璧人，只是程晨看着看着，发现了另外一个身影。

程晨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直男癌李三吗？这家伙怎么在这里，程晨上前准备去打招呼。

“李三，你怎么在这里？”

李三回头，发现是恶女，本来不想回她的，但是后来又想想再怎么样自己也是给她打工的，便冷冷地回道：“我来这里做兼职的。”

“兼职？谁招的？”程晨有些纳闷，明明家里的佣人那么多了，而且这次都是酒店承包的，要招什么兼职啊？

”当然是校长招的，校长说这次人手不够，找我们学校的学生帮帮忙。“李三说道。

程晨越来越觉得蹊跷了，自言自语道：”奇怪，有这种事情，他怎么都不和我说一下的，就自作主张了。“

李三指了指旁边正在排练的马戏团对程晨说道：”不光我们是兼职的，那个马戏团里的好几个人，也都是我们学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