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睿打破僵局。好吧其实是他想赶紧脱身,趁机销个赃什么的。
“也是。”彭璐璐点点头,挽上彭睿的手臂,“那我们先去吧。你们等会儿记得参加噢,没准运气转着转着,就转到你们身上了。”
她说着望了斐青一眼。她早在彭睿口中听说他俩的事情了,别的不说,光是林清这比她还闷的性格,还有她这几年的发展,斐青想追上她,不使点劲使绝对不可能的。
(林清:你才闷呢你才闷呢!)
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拉力,彭睿乐呵着脸,把表递还给斐青,“那啥可以把我的雪碧……”
斐青看了他一眼,一抬手一仰头,一杯白朗姆酒就全下肚了。
彭睿表情都凝固了。
你这-哔哔-是人干的事?
“行吧。”斐青一手接过表,另一手把空酒杯塞到彭睿手里,“我也不好当着璐璐面前让你难看,就请你帮个忙,把酒杯给一下那边走过来的服务生吧。”
“我干嘛要帮你……”彭睿拿着玻璃杯,气得差点没砸到斐青头上。
“啊呀清清我突然有点口渴了,你说刚刚我喝的……”
“玻璃杯我就先拿过去啦,你们好好玩。记得等下来接捧花噢。”彭睿一秒切换上得体笑容,拿着玻璃杯就走。
彭璐璐对两人的诡异互动啥也没说,甩甩头发就挽着彭睿往梳妆间去了。
啥?你问她为啥没起疑心?
哦,因为彭睿一直都是被欺负的那个,不是被她欺负就是被斐青欺负,她已经看惯了。
“你可真狠。”看着彭睿呆毛竖起的气氛身影,林清不禁靠着斐青,小声地叹道。
斐青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不让那个傻孩子经历点社会的毒打,他又怎么能够知道自己是个傻-嗨-呢。”
林清没再接那个话题,她探出脑袋,将斐青的袖子捞起,指着那只表问道:“这么久了,还戴着呢?”
“那个旧款的内嵌材料不怎么样吧,带久了不难受吗?
斐青看她又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要试探他的样子,干脆直截了当地捞起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手心里不让挣脱。
“不难受啊。习惯了它的存在,我还想着要戴一辈子呢。”斐青看她迅速勾起来的唇角,几声闷笑也从他的心膛溢出。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