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露出胸口狰狞的旧疤——那是三年前与宛军作战时留下的箭伤: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华清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不用想了,必是你亡。”
图木尔怒吼一声,弯刀裹挟着凛冽的寒风,如一道黑色闪电直取华清咽喉。
他身形矫健,多年征战让他的刀法刁钻狠辣,每一次挥砍都带着破风之声。
华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苗刀轻轻一旋,划出半轮银芒,精准地磕在图木尔的刀背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图木尔虎口发麻,他心中一惊,眼前这年轻皇帝的力量远超想象。
但他并未退缩,借着刀锋相撞的反震之力,猛地侧身,弯刀改劈为扫,朝着华清的下盘横扫过去。
华清脚尖点地,身形如柳絮般轻盈跃起,躲过这致命一击,同时手中苗刀如毒蛇出洞,直刺图木尔面门。
图木尔就地一滚,堪堪避开这一击,随即翻身而起,弯刀舞得密不透风,护住周身要害,同时寻找华清的破绽。
两人在冰面上激烈交锋,刀锋相撞的火星溅落在雪地上,转瞬即逝。
周围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宛军和大匈军已混战在一起。
宛军手持长枪,结成紧密的战阵,如铜墙铁壁般朝着大匈军压去。
大匈军虽然疲惫,但困兽犹斗,挥舞着弯刀奋力抵抗。
然而,宛军以逸待劳,且人数占优,渐渐占据上风。
长枪如林,不断刺向大匈军的防线,大匈军的阵型开始出现松动。
华清与图木尔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
图木尔刀法愈发疯狂,他知道,若不能尽快解决眼前这个大敌,自己和手下将士都将命丧于此。
他突然弃守上盘,弯刀直取华清腹部,这是一招两败俱伤的打法。
华清眼神一凛,苗刀迅速回防,同时身体微微后仰,避开刀锋的同时,一脚狠狠踹在图木尔胸口。
图木尔被这一脚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冰面上,一口鲜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