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内火光冲天,宛军将携带的硫磺、硝石洒在帐篷上,然后点燃火把扔进去。
霎时间,整个营地变成了一片火海,浓烟滚滚。
大匈士兵们惊慌失措,有的在睡梦中被烧死,有的四处逃窜,却被宛军拦住去路。
大匈前锋将领阿古达木从睡梦中惊醒,慌忙穿上铠甲,提刀冲了出来。
他看到营地内的惨状,目眦欲裂,怒吼道:
“给我杀,杀光这些该死的宛军!”
他挥舞着大刀,朝着华清冲来。华清眼神一凛,迎了上去。
两人的兵器相撞,发出“当啷”一声巨响。
阿古达木力大无穷,刀锋带着呼呼风声,每一刀都势大力沉。
华清却身形灵活,巧妙地避开他的锋芒,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几个回合下来,阿古达木渐渐体力不支,呼吸急促。
华清瞅准时机,苗刀突然刺向阿古达木的咽喉。
阿古达木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刀锋逼近。
华清一刀结果了他,然后提着他的脑袋四处示众大喊:
“先锋大将阿古达木已死,降者不杀!”
大匈士兵们见将领已死,军心彻底崩溃,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此次偷袭,宛军大获全胜,不仅斩杀了大量大匈士兵,还缴获了无数粮草和兵器。
当华清带着士兵们押着俘虏,满载而归时,镇北关的守军们欢呼雀跃,士气达到了顶点。
当图木尔的首级被带到耶律烈眼前时,气得他突然抓起案上青铜酒樽,狠狠砸向悬挂的宛国舆图。
碎瓷飞溅处,太平城的标记被划出狰狞裂痕。
“安华清小儿,欺人太甚!”
耶律烈抽出弯刀劈向立柱,木屑纷飞间,他脖颈青筋暴起:
“全军出击!就算踏平镇北关,也要把那小儿的人头祭旗!”
这一提议遭到属下们的反对,铁面将军哈赤虎跨前半步,独眼在火把映照下泛着冷光:
“陛下,镇北关两侧峭壁如刀削。”
“峡谷最窄处仅容三马并行,不利于大军展开队形。”
“若强行突进,宛军只需滚木礌石便可让我军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