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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赫将军说的对,那小子得意不了多久。”
“只要按照计划诱敌深入,再一举歼灭,灭宛国不过弹指一挥间罢了。”
耶律烈重重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半晌才咬牙切齿道:
“好!”
“到时,我要提着那黄口小儿到熊儿坟头亲自斩杀,以告慰他在天之灵。”
他猛地转身,一脚踢翻案上的酒盏,猩红的马奶酒在虎皮地毯上蜿蜒:
“黄口小儿,你且得意着,用不了多久,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夜色漆黑,唯有天穹几颗寒星闪烁,华清带领三百弓箭手黎明前出了镇北关。
他身披玄色软甲,腰间别着一把短刃,身后士兵皆蒙着面,箭矢上涂抹着见血封喉的药汁。
千机,闪电般穿梭于林间,精准地报告大匈哨兵警戒点的位置。
第一个警戒点设在一处断崖旁,五名大匈哨兵围着火堆打盹,鼾声混着柴火噼啪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华清抬手示意,十几名弓箭手悄无声息地摸至哨兵身后,锋利的匕首瞬间划过咽喉,温热的血溅在枯黄的草叶上。
余下三人尚未反应,便被精准射来的箭矢贯穿眉心。
“走。”华清压低声音,三百人如黑色洪流继续向西。
第二个警戒点位于一片松林间,大匈哨兵显然警惕许多,每隔片刻便起身巡视。
华清扔出一枚石子,吸引哨兵注意,待其走近,一名弓箭手猛然从树后冲出,短刃直取面门。
其余弓箭手同时发箭,将试图示警的哨兵尽数诛杀。
沿途七处警戒点,三天之内,皆在这般雷霆手段下被拔除。
鲜血浸透了秋草,他们的尸体被草草掩埋,未留下丝毫痕迹。
待完成西侧任务,华清大手一挥,三百人迅速折返向东。
经过镇北关,一路向东,经千机查明,沿途共有五处警戒点。
东侧第一处戒点设在一座小山坡上,此处地势开阔,极易暴露。
一名弓箭手绕至另一侧,点燃几处干草,浓烟升起。
哨兵们见状,纷纷起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