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事吗?”
邹氏抿嘴,勉强笑了笑说:“家里有管家,青哥怕我太过操劳,所以宅子的事我都不插手。”
元硕点头,“那瞿青癔症之前有何异常?”
邹氏回忆片刻。
“倒也……没有什么异常。啊,对。他这趟休沐先去了一趟盛京才回宅子,说是看看老爷。回来之后,在书房里关了大半夜,过了三更才回房,我看他长吁短叹,似有心事。”
“夫人没过问吗?”
邹氏脸皱成了一团,看上去十分痛苦。
“青哥向来有事不会同我明说。大约还是我没什么用处。”
话说到这,大概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元硕安抚了两句,便叫了一旁守着的锦衣卫带邹氏去见瞿青。随后转身跨步进了前厅说。
“家里有矛盾,但矛盾似乎都被瞿青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