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惊愕之色,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开口质问司徒万里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休要在此血口喷人!”
然而,面对刘季的质问,司徒万里却只是冷冷一笑,紧接着又说道:“依我看呐,这酒水里定然是被人掺入了某种能够专门削弱典庆硬功的药物。”
刘季一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只见他右手猛地一抽,腰间佩剑瞬间出鞘,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尖直直地指向司徒万里,同时口中怒喝道:“好你个司徒万里,竟敢如此冤枉老子,今日若不给我说清楚,休想善罢甘休!”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司徒万里面对着那近在咫尺、闪烁着寒芒的剑尖竟然丝毫不见慌乱之色。只见他身形一晃,巧妙地避开了剑尖,然后一步接着一步朝着刘季步步紧逼过去。一边走着,还一边继续说道:“刘季啊刘季,咱们刚刚进入这四季镇的时候,你可是与某人打过招呼的吧?再者说了,这酒是你的,而且也是你一个劲儿地拼命劝说典庆喝下那杯酒。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刘季被司徒万里这般咄咄逼人地质问着,只能不住地向后退去,而握在手中的长剑此刻也因为心虚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自己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全然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