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抓着登上去阶梯的手臂瞬间改握住了云梯两端的长木,然后顺势就朝着下方滑下。
在高顺的身下,还有几名正在攀爬云梯的陷阵营士兵也同时开始朝着这就是新兵还有老兵,以及精锐的区别。就在高顺还有几名陷阵营士兵刚刚落在地上的时候,面前的云梯忽然轰然倒塌。如果是来不及反应的新兵,此时恐怕已经摔成了肉泥。就算前面的士兵侥幸做出了反应,但后面的士兵如果来不及反应,下场都是一样的。很快,倒塌的云梯再次被扶起来,一名陷阵营的伍长这次抢在高顺的前面率先攀爬上了云梯。在爬上云梯的那一刻,伍长回头冲着高顺呲牙露出了满是鲜血的牙齿一笑。惨烈的第一波攻城战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就连擂鼓的壮汉都换了好几拨。战车上的大鼓都吹破了几面。可凉州军的攻势依旧不减。城头上镇守城池的高览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夹杂着血水流淌入眼中,但高览却一下都不敢眨眼。一刀刚刚砍中了一名爬上城头的陷阵营老兵的高览用力的抽刀。可使劲之下竟然没有将刀从那名陷阵营老兵的脖子上抽出。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名陷阵营老兵用肩膀和下巴夹住了刀锋。即便鲜血从脖颈当中喷溅而出,那名老兵也不撒手。高览突然瞳孔骤缩,忽然感觉身旁有影子袭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名爬上城来的凉州军士兵已经将手里的长刀向着他的胸膛递了过来。高览大惊,猛然松开持刀的手后退。而一旁的亲兵也快速的挡在身前。有幸的夺过这一击的高览冷汗之流,看向一旁的传令兵。“擂鼓,擂鼓,给张将军传信。”士兵得到命令之后,立刻嘱咐擂鼓传递信号给城下准备好的张郃。得到信号的张郃下令打开西门。具装铁骑从斜刺里冲出,马蹄踏碎满地箭矢的声音如同冰面碎裂。而就在两军交战的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之上,从清晨开始始终都在关注着战场的许攸眯着眼睛,几遍眼角干涸,也不愿意多休息一下,似乎在寻找战场上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