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就他妈的离谱!
程朝宁瞪着眼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的陆彦翀,“彦...彦翀哥,必须得吃吗?”
陆彦翀回了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我叫不动裴望渝,就只能在你哥身上想办法,委屈你帮我演场戏,到时候彩礼我给你翻倍。”
程朝宁咽了咽口水,药还没吃,她就已经感觉喘不上气了。
“你跟裴望渝怎么样,你们自己解决,程京南要杀要剐你也随便,动不动就叫人吃药,什么毛病!”
一直没说话的陆昱舟蹭的一下站起来,走到程朝宁面前,拿过她手里的药扔回给陆彦翀。
程朝宁呆呆的,心里想着,不是不是,也不是随便要杀要剐,那好歹也是她亲哥。
“彦翀哥,我哥跟望渝在一起,你只是想调虎离山对吧?”
程朝宁觉得自己有种侥幸逃过死劫的暗喜,“我直接打给望渝,就说小舟拒绝我了,我很难过,让她来陪我就行了,你不用在我哥身上想办法。”
陆彦翀挑眉,表示可以。
陆昱舟皱着眉头,觉得这几个人都不正常。
接下来的事就是,程京南本来软磨硬泡都要成功了,去裴望渝房间打个地铺,然后程朝宁一通哭兮兮的电话,裴望渝重新穿上衣服,跟他出了门。
路上,程京南在心里把程朝宁骂了一百八十遍,在润公馆附近的公园看到神情呆滞的程朝宁时,他气得直搓后颈,一脚踢翻了旁边已经燃放过了的烟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