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对你不好了?”
陆彦翀心疼,但没反思。
裴望渝避开他伸过来不知道想干嘛的手,“我误会了你想跟你道歉,可是提出的方案你全部不满意,还怼我,我想让你高兴,找餐厅就找了一下午,可是你还是说我让你不开心了。”
这倒是陆彦翀没想到的。
瞧着小嘴瘪瘪的样子,陆彦翀忽的抿唇笑了下。
见他还笑得出来,裴望渝当下更憋屈了,大眼一瞪,“你很讨厌。”
陆彦翀强行把人抱住,“讨厌也不耽误你喜欢我。”
裴望渝没想到两人捅开窗户纸后的第一天就是这个情况,不想让他抱,可又挣不开,一下午的委屈在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时,彻底爆发。
陆彦翀看她反应这么大,着实惊了一下,后悔自己嘴欠,非要逗她。
这下好了,惹毛了不一定能哄好。
“我就想在家跟你过个二人世界,这很难猜吗?”
态度软了下来。
裴望渝赌气说:“猜不到,你总是会挑我刺。”
陆彦翀轻吻着细嫩的耳垂,“那你应该反思反思,为什么会猜不到我的心思。”
埋在胸前的小猫怔了下,抬起头,提了口气,被他这倒打一耙气得只进不出,“你那肠子长得比山路十八弯还多两弯,我怎么猜?”
陆彦翀笑得理所当然,“路程不同终点都一样,管得再多弯,你就往同个终点猜。”
这种带着挑逗的暗示,在陆彦翀骤然变沙的嗓音中,瞬间升高了车里的温度。
裴望渝身上像过电一般,推开了含住她耳垂,蠢蠢欲动的男人,“那、你想怎么过?需要买点什么回去吗?”
陆彦翀只说了一个字,裴望渝脑子嗡的一声,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她,今晚在劫难逃了。
他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