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们的棉布得重新定价。”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刘天超将棉布的价格定在两百文左右。
但很快,他们发现这个价格也卖不出去,最后又将价格定在一百八十文,才勉强卖出去一些。
血亏!
……
刘天超和沈凡星等了三日,元盛的小厮都没找来。
刘天超咒骂道:“艹!这个小崽子就会搞表面功夫!估计他从头到尾都想好了,不跟咱们合作!”
沈凡星皱着眉,“那以后我们可怎么办?”
之前他们还想着吃别人的布庄?现在棉布赔了钱,生意又少了大半,他们的布庄只怕要被别人吃掉。
做生意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沈凡星十分后悔,当时他怎么就没有派个人去参加元氏布庄发布会呢?
如今可怎么办!
刘天超一拍桌子,“黄口小儿,居然敢愚弄老子!我现在立马给我姐夫写信!让我姐夫想办法收拾这个姓元的小子!”
“缺德带冒烟的狗东西,也不怕夜路走多了,被鬼盯上!”
“可惜了我那一匹太湖云锦!”
沈凡星没想到刘天超还送了一匹太湖云锦,真是下了血本,即使这样,那个姓元的小子,竟一点不为所动。
真是个硬茬子!
刘天超也没背着沈凡星,来到书房提笔写信。
信上写道:“吾之大厦将倾……”
大意:姐夫,我们的生意要完蛋了,冀州府山后村元氏织造厂改良了织布技术,将棉布的价格彻底打下来。
此外,还发明了新的织造技术,尤其是府绸和提花府绸,对丝绸生意也有巨大危机。
如果再不处理,整个大乾的中低端布匹市场,都会被姓元的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