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他笑着说:“你还是个孝顺儿子,你如果想要这包药也行,从我裤裆里钻过去。”
此时,男孩哪里管自己的尊严,立马跪趴在地上,“大叔,您说话算话,我现在就钻。”
土匪双脚岔开,男孩乖乖从土匪裤裆里钻过,快要过去的时候,土匪整个身体坐到男孩身上。
土匪这些日子吃得膘肥体圆,少年只有十二岁,身体瘦弱,差点撑不住趴在地上。
土匪看到少年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你这裤裆钻得不合格,我刚刚说的不算。这样,我拉泡尿,你把尿喝了,我就把这包药给你。”
男孩攥着拳头,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
这场疫病已经夺走了他所有的亲人,他只剩下娘亲了,如果娘也走了,这个世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男孩声音颤抖着说:“大叔,求您说话算话,我喝!”
土匪揉了揉男孩的脑袋,“真是孝顺孩子,叔都感动了,你放心,只要你把我的尿喝完,我就把药给你。”
眼前的破碗里放着一碗尿,又黄又臭。
男孩想到家中已经发高热的母亲,一闭眼,忍着恶心,一边干呕一边将土匪的尿液喝下去。
土匪拍手叫好,“不错,不错,真是好孩子。”
男孩喝完之后,立马给土匪磕头,“叔,求您救命。”
土匪将药包打开,药材散落在地上。
土匪上前用脚踩来踩去。
男孩跪在地上,捡这些被踩碎的药材,一点一点,男孩一边捡一边说:“谢谢叔,谢谢叔。”
土匪玩差不多了,便没再为难男孩,长脸土匪说:“你也太好心了,干嘛把药给他?他娘高热就给他药?高热应该把他娘扔到河里,好好降降温。”
中年土匪哈哈哈大笑,“我觉得自己就够畜生的了,但比你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