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短暂的惊喜过后，他又迅速冷静下来。

方具瞻语气深沉地道：“虽然赶不上这一届大夏神外年会了，但科研从来不是为了拿奖……许秋的二次改良能让射线疗法更完善，也能让这一疗法更早地造福病人。”

此时，方具瞻很好奇这第二次改良究竟是什么！

不过内心却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一次改良估计就已经榨干了许秋的知识储备了。

这才多久，就再次进行改良！

而且显然许秋也没什么精力全身心钻研射线疗法。

恐怕不可能比得上第一次改良的震撼。

“许秋，你来说！”

电话里传来声音。

戴楠显然很是焦急，但最后还是觉得自己话语的分量不够重，直接把电话交给了许秋。

听到电话传递的声音，方具瞻心里不自觉地郑重起来。

戴楠猜得还真没错。

尽管戴楠才是大夏神外第一刀，但要论方具瞻的重视程度，可能她还不如许秋的十分之一！

与戴楠交流，方具瞻很是随意。

但跟许秋对话，他就非常严肃了。

甚至，有了些许“尊重”的意味。

一位院士，尊重一个四十五岁的老主治，这着实是有些离谱，然而却是方具瞻的真实写照。

“许秋！”

还未等那边开口，方具瞻就率先打了个招呼。

话筒里很快传来许秋的嗓音：“还赶得上。”

赶得上？

方具瞻先是一愣。

没明白意思。

但这一刻，他猛地想起自己此前说话的话……赶不上这一届神外年会了……

而如今许秋却推翻了这一句话。

他的眸子睁得滚圆，道：“你是说……这项改良已经完成了，而且立马就能应用？”

但说完这话，他又自嘲的笑了笑。

就算许秋已经有完整的二次改良方案，但从方案到实践，中间的跨度很大。

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赶得上这一次神外年会了。

虽然方具瞻也不想接受87分这个残酷的分数，但此时却也没有半点办法了。

况且。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完成了二次改良，就能让保罗等人不压分？

这根本不切实际！

“等年会结束，我们再通电话详细说明二次改良的细节……这项成果也有你一份力。”方具瞻说着。

他就要挂断电话。

然而就在这时，许秋再度开口。

一句话，直接让方具瞻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