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一片乱码,一个复杂的程序在瘫痪中不断试图重建,反反复复,最终组织出这样一个结论。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样算什么?
程愫不住地偏头,想要躲开他追赶的唇舌。
反抗无效。继续。
浓重的黑暗中,任何细小的声音都被放大,包括衣料互相摩擦的声音。
他感受到反抗,伸出一只手来,轻柔地蒙住她的双眼。
……
一直到程愫眼眶含上水意,马上就要受不住哭出来的时候。
温彦白松开她的嘴唇,偏过头,悬在她耳边一声一声地喟叹,平复着呼吸。
程愫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跟宕机了一样,瘫软得要他扶着。
男声低低沉沉,带着无比的哑:“……谢谢。”
程愫晕乎乎地想,这样还需要道谢,吗?
她是不是要回一个“不客气”?
过了一会儿,程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推了推他:“你烧退了没,我要走了。”
温彦白没答话,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过两天我去找你。”
对于他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情况,程愫已经有点习惯了,只当不跟一个病人计较。
见她不语,他也就这样默默地抱着。又过了一会儿,程愫再次推推他:“真的要走了,只请了半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