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规矩、不守时、还整天不切实际地忧郁的男人。”
这形容……程愫能真切感受到江瑗对这几个特点的痛恨了,她笑笑。
江瑗:“其二就是,你。温彦白有记日记的习惯你知道吧?他把对你的迷恋,都记录下来,不,准确来说是对你的幻想。”
打量着程愫的脸色,江瑗了然:“看来他不想让你知道,也对,这么变态的一面,怎么会在你面前展露出来。”
江瑗:“总之,今天和你聊这些,没有其他目的。哈哈,当然,以后有机会,叫温彦白给我们的项目多投点钱。”
她歪过头,看了眼程愫:“不会吧?你不知道他是薄氏绥云的股东?”
江瑗喃喃道:“还真不知道,这样看来温彦白怪可怜的,单相思了好久吧。”
江瑗拍拍程愫的肩膀:“你可以加深下对他的了解,可挖掘的地方还有很多,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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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一顿忠告,程愫合上文档,靠在车窗边,静静思索着。
回到住的单元楼底,程愫一边从兜里掏着钥匙,一边踩着楼梯,走到门口,一抬头差点被吓到。
男人脚边放了个小小的行李箱,像是等了她很久了,靠墙边站着,含着戒烟的无糖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