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哝的一瞬,秦非墨已经直接托起了她,低下头来,继续了刚刚那个吻。`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欢颜顷刻间破涕为笑,抱紧了他。
几日来的不冷不热,终于因为这一个吻打破,欢颜最终是没有回去,留宿在了广陵宫。
天亮了,秦非墨就要离开,欢颜自然是舍不得,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相拥着睡去,直至天亮时分,外头传来张礼的声音,两个人这才纷纷醒了过来。
欢颜一见秦非墨也睁开了眼睛,忍不住便朝他怀里偎去,抱紧了他:“再等一会儿!”
秦非墨于是便没有再动,直至外头传来张礼的第二次提醒声。
秦非墨不由得伸出手来,抚了抚欢颜的长发道:“乖,一个月后,朕就回来陪你。”
欢颜不由得抬起头来,眼眶到底是有些泛红:“你说真的?”
秦非墨凝眸看了她片刻,视线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道:“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低头亲了亲欢颜的额头,轻声安抚道:“朕不在宫里的日子,有什么需要,去找德妃,她会留在宫中。?k~s¨j/x¢s!.,c′o*m*”
德妃?
欢颜点了点头,她又能有什么缺的?大多的东西,这些日子几乎都置办齐全了。
“还有,不要到处乱跑,安胎要紧,知道吗?”
欢颜咬唇点了点头,她伸出手去抚上自己小腹,抬起头道:“你放心,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保护他的!”
秦非墨看了她半响,终究是点了点头。
他起来更衣,欢颜便起来帮他,直至他穿戴整齐。
欢颜到底是不舍,忍不住又钻进他怀里,往他怀里深埋许久才道:“不许忘了我!”
秦非墨一怔,旋即低下头来,看着她委屈的神色,不由得露出昨夜到现在的第一个笑容:“你放心,还有谁比你更敢在朕面前放肆?”
欢颜抗议的伸手砸了他一下,却垂下了眼帘,掩饰住眸中的湿润。
秦非墨看在眼里,忽而便握了握她的手道:“你等朕一下。”
他起身往外走去,欢颜看着他的身影停在门口,与那里的张礼说了几句什么,过不久,张礼的手里便出现了宫人呈上来的一个托盘,用一块黄色的布帛盖着,里头有凸起,看不出里面的东西是什么。+j-i/n·c?h_e.n^g*h,b·g\c′.\c*o^m!
秦非墨接了过来,张礼便在外头带上了殿门。
欢颜疑惑的看着秦非墨手里的东西,秦非墨走近她之后,将那个托盘往书案上一放,随即拉过欢颜道:“看看是什么东西。”
欢颜看向他,瞧清他眸中一丝神秘之色,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一边伸手去掀一边道:“还能是什么宝贝……”不成?
后头的两个字,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已经被眼前的这件物品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块用上等白玉雕刻而成的玉印,巴掌大小,上头的凤凰栩栩如生,几乎不用猜也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欢颜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呆立在那里,半响忘记了反应。
好半响,她才伸出手去,将那玉印拿了起来,玉印底部,“皇后之玺”四字格外醒目。
虽料到这是凤印,但真正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欢颜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响,她才回过头去看身侧的秦非墨。
“不必紧张,朕并不是要将它交给你,而是朕离宫期间,暂由你保管,记得,非紧要关头,不要拿出来。”
执掌凤印,位同皇后,执掌六宫!
他竟将这个给了她!
欢颜瞬息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分明,眼眶再一次红了。
秦非墨见了,将她拥进怀里道:“记得,千万照顾好自己,凡事多留心眼,如果有急事,可以和闻香商量,她虽年纪不大,但总是在宫里长大的人,而且是张礼亲自调教出来的,可信。”
欢颜点了点头,忍不住在他怀里埋了埋,哽着嗓音道:“我会小心的!”
秦非墨应了一声,将她拥了拥,末了,这才松开她,再一次低头,给了她一个分别的吻。
到底还是出发了,欢颜没有去送,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沁雪宫,好好养起胎来。
正如秦非墨所说,闻香的确是宫里长大的人,但凡她的饮食,贴身衣物,一切与她有直接接触的东西,她都事无巨细,甚至每日室内点燃的香料以及屋内摆放的花,她都会一一查看,从不假借他人之手,欢颜瞧在眼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