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强圉院,别说你们没看见!”
佟春又是冷冷一笑:“连夜执行任务或者训练都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以前都没出事,你一来就出事,难道不是你搞得事?”
另一边的白旗掌旗戴风也阴恻恻地说道:“谁得利最大,谁就是凶手。梁青的案子,整个强圉队都栽了,就你萧麦立功受赏,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萧麦简直被气笑了:“我是凶手?难道是我命令郭铁带梁青出的城?”
佟春立即回道:“你命令不动郭铁,所以你命令的是梁青!你们早就有勾结。”
萧麦攥着拳头辩解道:“我前几日才入京,行程排得满,全程有人目击,根本没有联系梁青的机会。何况我也不认识他。”
佟春梗着脖子说道:“就算你有不在场证据,不在场证据也可能是伪造的。”
戴风亦是大声嚷道:“别以为你师父是李疏狂,就可以堵悠悠之口。说破天,你也是真凶!”
“真凶!”“真凶!”“真凶!”
……
强圉队不约而同,齐声叫嚷,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萧麦如觉污垢入耳,恶心难当。
他把手搭在额头上,听着众口铄金的污蔑,不由得讥笑:“强圉队的破案之道,着实让我大开眼界。这他么得办过多少冤案。”
他不禁想起了提议惩办整个强圉队的旃蒙队指挥奚寻蛟。
没接触强圉队前,他只觉得奚寻蛟太极端;接触完强圉队后,萧麦只想要超越奚寻蛟。
他摁住怒气,以内功迫声,辅以乾坤气域压制,一开口便击破声浪:“住口!”
众人顿觉浑身一凛,头皮发麻,不约而同地噤住了声。
“郭铁杀梁青,掌旗杀捕手,你们不为自己发声,反为杀你们的人摇旗呐喊,有病吗?”
萧麦话音未落,一个躲在人群后的声音便叫嚷道。
“放屁!”
“掌旗与我们亲如兄弟,怎会杀我们!倒是你这个外人,挡我们的财路,杀我们的兄弟!”
“真凶!”“真凶!”“真凶!”
“滚出强圉队!”“滚出强圉队!”
敌视的声浪再次响起。
面对这群脑臀分离,见到掌旗肆意杀捕手不伤悲,见到同行财路被断反倒狐悲的强圉队部众,萧麦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
“混蛋!”
“搁我这儿演女频文呢!还想逼我自证。”
“我证你们妈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