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

“天道无极，各有消长，

天地异变，沧海桑田；

万物演化，生生不息，

通天之途，神之传说。”

“原来，你想找的，是『通天之途』。”凤千岁完全明白了。

“通天之途？”白星河问。

“也就是，渡劫后的修炼之途。”凤千岁说道。

在场的人一听，全都一脸震惊，表情跟凤千岁的淡定完全成反比——

还有一个人也很淡定，应无极。

“你早知道这件事？”龙震靠近他，问道。

“不知道。”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修炼，就是不断突破；修阶，没有意义。”对应无极来说，他要的是不断超越，至于各阶段的修阶，渡劫后的修阶叫什么、在之上又是什么??那东西重要吗？

龙震：“??”你赢了。

对一个修炼就是不断——打打打的人来说，修炼之道何其简单。

龙震突然怀疑起自己的智商，他怎么就没这么想过？反而在成为顶峰强者后，也在纠结渡劫如何突破、突破后又是什么??的这种问题。

这么一想的同时，龙震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境开了，修为突然上涨了一点。

龙震惊喜。

然后觉得——自己是笨蛋啊啊啊！

应无极突然看了他一眼，然后离他远一点。

龙震：“??”

不要以为我看不懂你眼神的意思，不就是鄙视我是笨蛋吗？哼，我就承认了，怎样！

应无极，又离他远了一步。

龙震：“??”

你那一副我会传染什么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笨蛋会传染吗——啊不是。

他才不是真的笨蛋！虽然他刚才承认了，但那只是一瞬间，别的时候绝对不是，他不是笨蛋蛋蛋蛋??

龙震被“笨蛋”两个字搞得风中凌乱了。

应无极早就移动到凤千岁身边。

“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凤千岁回道。

事情问明了，其他便不需要再多说。

大战的血腥，罪魁该付出代价。

那些战场上的尸体，需要安息；凤族之人，不能白白牺牲。

这一战，将一讨凤族之耻！

应无极眯眼看了黑衣男子一眼，又看了黑衣男子身边的所有人，然后眼神再转回凤千岁。

“其他人，是我的。”质不够，量来补。

应大堂主觉得自己勉强也是可以接受的。

“好。”凤千岁点头。

应无极立刻转身，“修真联盟全员，退离天行山一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