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自个儿还稳坐在板凳上,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才开口:
“你说那些搬弄是非、乱嚼舌根的,都是一些闲言碎语罢了,咱们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个啥子?怎么,你特意来找我不会是听信了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吧。”
被周老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来财略微带点心虚,不过还是强打精神:
“这说得哪儿的话,我原来是不相信的,但……”
话还没说完,周金暴跳如雷的开口:
“但什么但,我说怎么这么巧你们这些张家人都聚一块儿来了我家,原来是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来兴师问罪的,我去他娘的,哼!”
这会儿周老财没有再阻止周金开口,他抽了最后一口烟,才把烟掐灭,放好烟袋,抬起头,危险的看着张来财。
周银一听大哥的话,心中也回过味儿来,对着张家人怒目而视,“我呸!”
“既然咱们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村子里传的那些话,确实是不好听,但是我后来去找了附近的人家一一问过了,好多人都看见了香草在癞子死之前的几天经常过去,有根婶还看到癞子死的那天早上,看到香草大早上鬼鬼祟祟的过去了,实在令人怀疑,我们今天来就是想来问问,她那天到底是去干什么的,需要一大清早天不亮就去村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