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计,例如打水做饭这些,就算是挖河挑沙,也会比男丁的工少些,大家不用担心。”
听了里正的话,场坝里的抱怨声,一点儿没有停下,
林兰华看着场坝里的村人,哭着、闹着、怨着,心中很清楚,到最后,他们还是会听从官府的,就为了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在这样的世道里,他们的诉求和心愿已经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只为了活着,只要能活着。
不过,他们这样的升斗小民,不同意,又能做些什么呢?他们的这些吵吵嚷嚷半点影响不了前面站着的周里正,也影响不了更往上的县丞、县令,还有再上面的一层层一阶阶,
只有到了潭州灾民那样的绝境,他们才会带着这怨气和不甘,无所畏惧、无牵无挂却也毫无人性的掠夺,掠夺食物、人命以及更多的人性。
不想服役可以找代役或者交钱免役,这些都是老规矩,周里正略微提了提,私下交代了周村长几句,就往下一个村子去了。
看着焦虑不已的小石头,林兰华摸了摸他的头,低声告诉他:
“小石头别担心,家里不会叫你和奶奶去服役的,别害怕,咱们都找人代役,”
两人声音很小,但还是叫站在他们边上的李老三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