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里正还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淡定的回道:
“流民安排在一处,便于统一管理,再说他们安排在咱们村子,以后就是咱们瑶塘村的人了,耕牛以后要想对待同村人一样对待流民,不然出现什么问题,我可是直接拿犯事人交给官差的。”
村东头的人家也不希望流民安置在自家附近,有好些给里正帮腔,极力推脱,大力支持里正的做法,
“就是就是,里正怎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也不是识文断字的,哪能和里正拧着干?”
“对呀!这都是朝廷的安排,和里正有啥关系,哪有咱们这些地里刨食的老农说话的份?”
......
类似的言论听得张耕牛更加火大,尤其整个场坝的人都盯着他看,胸膛剧烈的起伏几下,他拳头捏得紧紧的,手上青筋爆出,梗着脖子,额头上的青筋蹦蹦的跳着,但是他从来嘴笨,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又觉得里正当着村里人的面羞辱自己,在众人的目光下,羞愤欲死,讲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里正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儿,记恨咱们,才故意这么安排的,就是为了报复咱们,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