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哗!竟然是三个六~”“这是最大的豹子!”“这小子敢赢白七爷,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赌桌旁,一群赌鬼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或踮脚张望,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我轻轻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心中五味杂陈,却也强作镇定,对白七爷拱手道:“这位白爷,轮到你开盅了。”白七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轻轻搭在骰盅上,缓缓移开,只一瞬,他眼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即恢复淡然,轻笑道:“好吧,算你小子赢了。咱们不玩这个了,没意思。”言罢,他潇洒转头,对那头插半截刀的鬼庄家使了个眼色。“刀疤头,给爷换一个。”那被称为刀疤头的鬼庄家一脸愕然,随即点头哈腰,忙不迭地开始张罗新的赌局。白七爷玩心大起,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他拍了拍身旁的赌桌,笑道:“很久没人能赢我了。小子,牌九你会不会玩啊?”玩你妈!你如果现在放老子走,我还陪你玩就是你养的。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却不敢说。我硬着头皮,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既然白爷想玩儿,我自当舍命陪君子。”白七爷闻言,哈哈大笑,笑声在赌坊内回荡,仿佛连空气都在震颤。他大手一挥:“好,既然如此,下把我们就玩牌九,上牌!”话音未落,刀疤头已迅速行动,他将一副骨牌码的整整齐齐,又悄无声息地退回白七爷身后,如同一只忠实的影子。骨牌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每一块都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等待着被唤醒。赌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肃穆,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