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狗!”
随着那鬼令长的一声呼喊,两条地狱铁毛狗被松开了铁链,它们怒吼着将猥琐小鬼扑倒,随后张开满是獠牙的狗嘴,将猥琐小鬼撕碎,吞吃。\b!i·q¢i¨z*w¨w?.*c^o!m¨
在场的幽魂很多都心胆俱裂,蜷缩在一起,再也没谁敢向前一步。
过了一会儿,鬼魂群里走出一个年轻小伙子,他稚嫩的脸上,同样一脸的凶煞之气,他邪着眼睛看了鬼令长一眼,脸上不见丝毫胆怯,竟缓缓开口。
“我叫郑永军,我承认自己不是个天生的恶人,我也只做过一件最恶的事。
“小时候我爹跟曹村长是朋友,两家关系还不错。可自从我爹和曹村长死后,老曹家的儿子们就经常欺负我跟我娘。
“我一直以为,等我长大了成家了他们就不敢了,可是直到我娶了媳妇,他们还是经常寻衅滋事。
“我娘常说:我们弄不过他们,他们老曹家有钱,更有上面当官的人,我们惹不起,总躲得起!
“于是我只身一人去深圳打工,只想赚了钱回来,带一家老小离开村子,再也不受他们的鸟气。
“可是我只外出打工半年,我娘就因为地界子的事儿,被老曹的三儿子曹高完打断了腿!
“我本想跟他们拼了,但是我娘却说,别去!她不想就此绝了后。ˉ|新?完ˉ)a本31神#站e′ !无+错?内?+容)如果我非要去,她就跟我断绝母子关系。
“我以为忍气吞声,可以换来短暂的和平,没想到却换来更多的屈辱。
“等我从深圳过年回家的时候,媳妇儿哭着告诉我曹家老四曹高干,多次趁着她下次干活强暴她,还威胁她说如果敢说出去就找人弄死她。
“这顶帽子戴在头上,我再也受不了了。于是我将我娘送去了我大舅家,也忍痛跟媳妇儿离了婚。做完这些,我再也没了顾虑!”
我躲在幽暗的恶鬼群中,心跳如鼓,仿佛能预见,曹家即将到来的噩梦!
郑永军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穿透每一个幽魂的心房。
他脸上肌肉紧绷,双眼充血,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只见他猛地转向那位身着大红官袍、威严凛凛的鬼渊令长,一字一顿道: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我揣着满腔怒火,喝了半斤二锅头,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刚磨的菜刀,大步流星迈向老曹家。
“那天刚好是小年夜,他们一家人都在。\t*i^a\n*l,a,i.s,k/.?c.o?m¢开门的曹老四,他看来的人是我,脸上竟还挂着虚伪的笑,开口厚颜无耻地邀请我坐下来一起吃。”
郑永军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坚定。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决定命运的夜晚,双眼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面对曹高干的邀请,我没有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开始风卷残云地吃着本该属于他们的年夜饭,每一口都像是在咀嚼着多年的屈辱。
“曹老三的脸色铁青,像是吃了屎一样。他终于按捺不住,冷声骂我:‘小军啊,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酒要少喝,菜要少叨!’
“我闻言,猛地一拍桌子,碗碟跳跃,汤汁四溅,我怒目圆睁,骂他道:‘吃你点酒菜你就心疼,你打我娘的事怎么算?!’
“那一刻,曹家人仿佛像炮仗一样被点燃。他们指着我骂骂咧咧,说完就要轰我出去,甚至曹家老大还抄起了扫帚。
“我本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当然也没有害怕,当场就跟他们推搡起来,可是我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他们打倒在地上。
“曹高干更是踩着我的脸说道:你不在的时候,你媳妇儿都是我帮你安慰的,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敢打我?
“听到这一句,我的怒意彻底被点燃,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这种侮辱。
“于是我从腰里拔出菜刀,一刀下去将他的腿剁了下来!鲜血流了一地,他还没来得及挣扎,我的刀就再次挥动,直接把他的狗头剁了下来。”
说到此处,郑永军脸上全是复仇的快感,他咧着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做出挥刀的动作。
“他们似乎没有料到我这种蝼蚁还敢反抗,一时间吓得愣在当场。”
郑永军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他仿佛亲眼看着那一幕再次上演。
“我没有丝毫心慈手软,那一刻我头脑异常清明,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