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当时，我也没多想，以为这是秩序组织的规定。后来，为了暗中调查韩雅，我才又偷偷将两个帮手喊了过来。”

“也正是他们提供的情报，才让我通过韩雅找到了聂阳生。只是，却没料到，韩雅却突然消失了。”

秦笑川用拳头捶了捶床沿，说：“万万没想到，韩雅才是原素组织的高层。这是我的疏忽。”

“为了换回聂阳生和朱晓涵，韩雅让人绑架了姑苏明相。这才有了人质交换的事情。”

“我劝过兰瑟总监，让他不要去现场。因为，我分析姑苏明相是叛徒，韩雅不会伤害他的。”

威克多问道：“兰瑟为什么没听？”

秦笑川回道：“总监没说，我也不方便多问。在出发之前，我还劝总监，让他不要亲自前去。但是，他没听。”

威克多问道：“枪是谁的？”

秦笑川回道：“我的。姑苏明相之前让我伪装成警察去盯着聂阳生。为了让我的身份更加真实，我就托人弄了一把枪。这件事，我早就向姑苏明相报备过。”

“枪为什么到了兰瑟手里？”

“出发前，他让人搜过我的身，拿走了我的枪、匕首和手机。”

“他对你不信任？”

“呃……我以为，这是行动之前的规矩。”

“说说现场的情况吧。”

“好。”

秦笑川便把过程说了说。

威克多突然好奇地问道：“姑苏明相还诬陷你了？”

“对。”秦笑川解释道：“当时，他说现场的一个桌子的抽屉里藏着手套和匕首，我会戴上手套拿出匕首伤害总监。”

“总监立刻查看了，但是什么也没有。所以，他明显就是在诬陷我。”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搞不明白。可能，我平时与他有些小摩擦，他要想报复我。”

威克多又问：“谁先动的手？”

秦笑川回道：“当时，是在交换人质。我手里没有武器，就在一旁警戒。”

“聂阳生往韩雅的方向走去，姑苏明相往总监的方向走去。”

“就在姑苏明相到达总监身边时，韩雅突然跟总监说话了，总监便看向了韩雅。就在那时，姑苏明相突然解开了绳子，一刀捅进了总监的身体。”

威克多立刻问道：“你们没发现姑苏明相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