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但瞧着何为欢沉思的模样也没有再出声说些什么,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多话的人,也害怕一不小心打扰到何为欢的思绪。
两人走得不快不慢,待找到闻理和白迟律时,就见他们已经从牢房里提出了好几个犯人,正是之前岐耳费了老大力气串回来的那些杀手。
这些人景珩并不认识,但他却能看到几人身体内部涌动的黑气,顿时就知道闻理和白迟律的用意了。
白迟律见何为欢到了,从药瓶中倒出一粒药就直接塞到了其中一人的嘴里。
那人并不在意白迟律给他喂了什么,他本来就是杀手,自觉死都不怕,自然也不会怕这小小的药丸。
谁知待这药丸下肚之后,忽然全身上下生出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比他过往训练时感受的还要疼上个千倍百倍。
“啊!你、你给我喂了什么毒药?”
那人开始在地上打滚,疼得气喘吁吁:“……你要杀……便杀,何必这样再折磨我们……”
“枉你们大宗门派……手段却、却如此……卑劣!”
“啊啊!!!”
几人没有理会他的话,闻理和白迟律倒是见他痛得如此厉害忍不住询问了何为欢几句。
何为欢却只是淡定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期间还上前给他探了下脉就没有再多做什么,见他如此,其他几人也不再紧张,学着他的样子在一旁看着。
其他几个杀手被这一幕弄得毛骨悚然,以为这是苍穹山新发明的什么酷刑,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瑟瑟发抖地蜷缩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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