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他们想的要大多了。

叶忱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然一停，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只是隐约能看见清胤的动作还是迟缓了不少。

她看见之后他的腿也受了伤，肩膀被打穿了，胳膊上也有了深深地刀痕。

喘不上气了。

清胤终于还是打不过这么多的妖兽，他单膝跪地，琢玉勉强的撑住身体，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他已经杀了很多，可是还有很多，深吸一口气，清胤再次站了起来。

妖兽们面面相觑，在心里感叹着。

这还是人么。

叶忱的脑子里也在想这句话。

这还是人么。

“再这样下去他可真的就不是人了。”

一个久违的声音在她的心底响起。

是清戮！叶忱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听见一个人的声音。

“清戮！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他快死了。”

“……你知道怎么做，对吗？”

“对。”

“快告诉我！”

“你只需要放血，剩下的妄离会帮你想起来的。”

遥远的锁妖塔内，清戮看着掌心的黑色莲纹笑了。

紫衡肯定是清楚的，凭清胤一个人是带不回叶忱的，可是他还是让他一个人去了。因为他知道，有叶忱在，是一定可以把清胤带出去的。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神器能做到什么地步他比谁都清楚。

紫衡啊紫衡，你这么有本事，最后不也是指望我们这样的妖怪去救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