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珞凰，珞凰沉默了一瞬，接着轻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他只能调动这么多呢？他说到底也不是神，是无法引起天地共鸣的力量的。”

“这倒是说得通了。”

更多的东西怕是还要跟清戮汇合了才能知道，珞凰想出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

叶忱叹了一口气，忽然感觉前路还很漫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走到尽头。

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景祁将岛上所有人全部赶走只是十年前的事情，但是如果他的计划一直没有变的话这件事为什么等到十年前才开始做，应该在更早之前开始。

也许最开始那次极夜山的围剿根本就不是冲着夺取灵力去的，古籍只有景祁看过，《锁妖录》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

清戮跟他合作几次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东西，还是说当初……她在试图夺舍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叶忱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她才穿越来不久，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那时候清戮的意思是要杀了她的，后来虽说是被清胤制止了，但是如果她没有死心应该是会继续尝试的。

她放弃了，没有再做新的尝试，也就是说她发现了什么事让她不得不停下这个想法。

或许是……根本就无法夺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