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相处和谐很多。

“他出现的时候就让我出去，别的时候别叫我就行。”

叶忱点点头，她倒是还有很多问题想问问清戮。

“我记得那时候在泽川有个机会你是想除掉我的，但是你最后没有，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叶忱的问题时间跨度有些大，清戮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开口：“是。”

她回答的很干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遮遮掩掩就没什么意思了。

“极夜山那晚我没跟他一直打到天荒地老，在察觉紫衡快过来了的时候我就溜了，那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他给的办法不靠谱，所以在泽川的时候我想用自己的办法试一试，结果还是无法成功。”

所以她那时候就明白了一件事，她的确永远也无法成为主要的那一个，清胤说的那句话是对的，她们是不一样的，叶忱打不过她只是因为她出手的时候是为了杀她，而叶忱是为了救她。

“……我们的确是不一样的。”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无法继续执拗的说她们一样了。

两个人的成长轨迹本质上并没有差多少，只是性格依旧是南辕北辙的。

“本来就不一样啊。”叶忱不知道她忽然感叹这句做什么，“这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完全一样的东西，何况是我们。”

万物欣欣向荣，靠的往往不是同，而是异，只是大家都能包含彼此的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