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她说这话是为了清胤考虑，他话少，但是不是冷情的，那是他师父，两个人打起来，当真不好动手，暂且不提身份尴尬，就单从剑术来讲，两个人学的是同样的剑法，内功也是同样的心法。打起来还真有点……

“还是我来吧。”

清胤却拒绝了她。

清戮没有感觉很意外，但是还是提醒了一句：“但是，你打算怎么办？真打起来，你师父现在估计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继戕害同门之后，你还想加一条欺师灭祖的罪名？”

清胤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我有些话想跟他说。”

有些事是他们师门的事情，既然如此，还是只由他们自己来解决比较好。

他淡淡一笑，这个笑没什么含义：“你还是小心点别人，别以为我们山上除了我师父便都是软柿子，真的把阵法摆出来了，你未必打得过。何况……”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叶忱现在与《锁妖录》没关系了，清戮不是，她与它还是有关系的，至少现在的她，远不如之前的她。

天地的温度变得很冷，没有人知道雪花是在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它出现的太过突然，就仿佛一直在那儿。

“下雪了。”清戮也笑了，“有点冷。”